书已行,焰路已成。
塔中立碑,志之曰:
“焰不夺言,焰只使万言得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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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辞纪元元年七月初十,“焰辞使团”启程,跨三条语线,出中原,往大食、天竺、高丽、波斯四方。
通义院首次明确提出:
“焰辞非出口之辞,而为义之容器。焰在之地,即义不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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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团由通焰局副典“戚言临”领队,斐如意亲授“火书四册”“焰图七卷”“听典心印”三件重物。
使团成员九人,来自不同辞轨:
三人为旧通语官;
三人为“焰印五级”焰辞者;
一人为婆罗多巫言翻译;
一人为昆仑海图焰通;
一人为盲听辞童,名“奚见”。~墈`书-屋? ?更?芯,嶵·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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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站为大食汗王城。
汗王召见焰辞使,观“火书”后沉默良久。
宫中典文长老问:
“此书无字,如何传信?”
焰辞使·戚言临命“奚见”以手触帛,再以温频测焰,焰纹转青,塔心自生一圆图。
巫语译者解释:
“此焰即为辞心,非文可译,须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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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王亲试,以手覆帛,无感;复试以帛温贴其胸,焰心略动;又命幼子持书入殿,焰心骤亮。
汗王笑曰:
“吾不动,书不动;吾儿纯,焰则映。焰乃诚信者之明镜。”
大食遂设“焰廊一室”,通焰通典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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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站,天竺焰语寺。
主僧不阅火书,反闭目入静,焚香置石炉中,帛悬于焰上。
火不烧帛,而帛微动,帛下焰纹浮现莲相。
主僧曰:
“此焰非言,非图,非记,而为‘愿’。”
戚言临记之,焰辞典中新添词条:
“愿焰 · 言未动而意已现之心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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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站,高丽宫内设焰图对典仪。
文臣试批火书,不应;武臣以掌拍帛,焰惊红;舞伎绕焰而舞,七色浮现。
王言曰:
“焰能应舞,焰能应战,焰能应童言,便是万语同心。”
高丽自建“听焰台”,焰典副录入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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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震动者为波斯国。
波斯典法官拒绝接受“焰图为信”,质问:
“若皆以心为焰,则法何在?若无字无界,则焰岂不乱俗?”
焰辞使·戚言临不答,只命盲童奚见以指画圆于帛。
帛心现一图,纹无边界,仅中一裂光,如晨曦穿云,照众而不伤。
波斯国王缓言:
“焰可用,但须有‘焰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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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成共识。
沈茉凌于塔中草定《焰律九条》:
焰印具等,不授官而授心;
焰非评审之辞,但为记录之证;
焰动须留感频轨,焰图归义册;
他国焰典不依本土帛轨,但须存原形;
焰可入外交,不可作刑判;
焰听不评是非,只承“感之所映”;
焰图三年后由“辞感使”复审可保;
焰权入纪者,须焰动三次以上方入;
焰不代语,焰为语之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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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年,各国首度公开列出“焰辞交换印”,成焰辞外交之起点。
帛语族碑录此为:
“火出中原,辞得其广。”
焰辞之路,自此拓入全球之辞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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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辞纪元元年八月初六,一封从昆仑辞道寄往通焰局的“异焰异纹”火书,引爆了焰辞纪建立以来首次大规模信任危机。
此焰图由缠丝而编,外呈七圈、内隐图层,起初未觉异样,然在焰频室进行温谱分析后发现:图脉与标准“辞印心图”相差甚远,焰动无感,但仪器误报为“七级焰印”。
帛语族技术院第一时间上书,认定该焰图为“结构型伪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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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如意接报后,召通焰局紧急闭门议席。
沈茉凌言辞平静,语却直指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