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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的词。”

沈茉凌看向众人:

“那就让‘不归书’,成为第九页——

但这一次,我们不写,

只——保留它存在的权利。”

六|第九页之影,降临

夜幕降临,空义槽突然自燃,斜碑浮现九线图谱:八线已成,第九线虚悬。

碑面刻下十六字:

“不归为名,辞书以外。

无章可循,自愿成篇。”

这一刻,词林外的星光变得异样,频带彼端突然传来远古沉频之音。

有人仰头惊呼:

“那是第零语纪……遗音!”

星槿低语:

“第九页不是语言的结束,

是语言向‘不再依附文明’的一次退潮。”

沈茉凌则轻轻覆掌在碑上,自语:

“如果她的书写是为我们预设,

那我们现在做的,就是——清除预设。”

尾声|“不归书”的空白页

共义塔未再发言,但其内部的频探器疯狂警报,第九页结构不可解析,系统试图解析其结构时,主频回路三度崩溃。

李晟喃喃自语:

“第九页,是真正意义上,

系统无法定义的那一页。”

“它不属于我们,

也不归属于他们。”

斜碑上,那一页仍空白,但它的存在,已让所有人明白:

“语言,从未真正归顺过任何文明。”

“第九页,是归辞之页,亦是自由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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