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简直能把坚冰融化。
这哪里是要发落张婉云,分明是请张婉云来发落自己嘛。
朱宏荣的话令张婉云大感意外,他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竟然只是为了道歉。
“皇上,您在信上写的不是……要臣妾前来听候发落吗?”张婉云讲出心中的疑问。
“真要处置你的话,又何须费这些工夫,我那样写……也算是给你个惊喜吧。”朱宏荣有些愧疚似的挠挠头。
张婉云微微一笑,实际上来说,应该先是惊吓,而后才是惊喜。
朱宏荣转身把门关好,又拉着张婉云的手说:“来,快到里屋暖和暖和,瞧着你都冷,才几时不见,为何就憔悴了那么多,无论如何,你也得照顾好自己呀。”
张婉云怕他过度忧虑,便道:“臣妾没事,只是吹了点风而已。”
朱宏荣说:“待会儿,还是让太医看看吧,弄些补身子的东西,若身子不结实,吹点风也得病着。”
“臣妾可没皇上想得那么虚弱,自己调养两日,就会好的。”张婉云认为朱宏荣过于担忧了。
说着,两人已走进里屋,狭小的房间中,摆有一盆已经烧红的木炭。
与屋外相比,这里要暖得多。
朱宏荣将早已准备好的暖手炉取出,试试烫不烫手,确定合适后,便递给张婉云。
“皇上,您把这个东西给臣妾做什么?”张婉云问。
朱宏荣道:“这是给你取暖用的,可别骗我说你不冷,手都冻肿了。”
“臣妾可不是娇气包,反正每年都是如此,顶多有些痒,又不会伤到手,皇上何必为这些操心。”张婉云接过暖手炉。
既然朱宏荣已经递到自己面前,那拒绝就不太好了。
朱宏荣温声道:“我就是看了心疼嘛,即便是小病小痛,也不好受啊。”
“皇上,您总是这样,臣妾可无以为报。”张婉云道。
朱宏荣笑着说:“我不需要你回报,只要你好好地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