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小酒窝翻了下白眼：“我要是真杀了他，师傅肯定会跟我翻脸的，毕竟这家伙……可是师傅最心疼的侄子。”

“酒窝姐姐……”陈琳儿疑惑追问道：“那你刚才所做的着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单纯只是为了教训一下江哥？”

小酒窝轻描淡写的回应：“一来是教训，二来是为了测试。”

“测试？！”

二炮和陈琳儿同时发出一声疑叹。

小酒窝点了点头：“不错！毕竟江云已经晋升为人间太岁神，不仅吸收了凶煞的力量，还继承了千杀兵符，而根据师傅的说法，继承千杀兵符的必要条件之一，便是诛杀自身善念……”

“如果江云变成了杀人不眨眼的煞神，那么他绝对不会坐以待毙，宁可欺师灭祖也要杀了我。”

说到这，小酒窝向我投来一个无比深沉的眼神：“一开始，江云身上就展现出了极度不耐烦的暴躁一面，我一度以为他会出手杀了我……幸好他逐渐将凶残本性给压了下去。”

原来这一切都是测试！

我接过陈琳儿递过来的纸巾，擦拭着脑门上的血迹。

刚才小酒窝那一笤帚，下手可真狠啊，直接在我脑门上砸出一条两公分长的血口，鲜血不断顺着我的下巴滴到衣服上，直接把胸口都染红一大片。

“江云！”

小酒窝看着我，眼神流露出一抹心疼，不过语气却无比严肃：“我能用笤帚把你打伤，说明你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之意……你依旧是师傅心中那个，貌似叛逆实则尊师重道的好侄子。”

我擦拭着额头血迹，将一直捏在手里，已经燃烧到三分之二位置的供香，小心翼翼的插到香炉里，心情尽是无奈道：“说什么多有什么用？香已经快烧完了，而超度咒没念完……虔诚祭拜哪有重来的机会？”

先是错过了赵叔出殡，又错过了首香祭拜……这个孽徒的身份，算是彻底坐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