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得报的快感，从物理上切断与王艳芳的关联，这原本是她最初的计划。

只是回到家之后仔细想想，又觉得后怕。

王艳芳的脑子没有病，但是直系亲属说她有病，她就可以毫无争议地被抓进去，甚至围观者拍手称快，一如江莱自己曾经的处境。

她的命运现在还是掌握在别人的手中，今日是王艳芳可以被送进去，明日是否会是她自己呢？

“爸爸，你找我有事？”

江胜利将手上的一箱不知名牌子的牛奶递给了江莱，不自然地笑了笑：“江莱，你这是准备出门呢？吃早饭没有？一起去吃个早饭吧。”

江莱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

两人来到了楼下的包子店，江胜利看着这小店儿，颇为感慨，这个包子铺开了多久，他就在这里吃了多少年的早餐，只是以后只怕是没有什么机会再来这里了。

“这个包子店，我的印象很深刻，在我上小学的时候，有一年妈带着江为去外婆家了，你带着我来这里吃包子，我清楚地记得，我一个人吃了两笼鲜肉馅儿的包子，包子店的老板娘都说没有见过我这么能吃的小姑娘。”

“包子的味道我馋了很久了，那时候妈忙的时候会给江为买几个包子当早餐，我则是自己弄一点前一天晚上的剩饭吃，我很馋这包子的味道，但是江为宁愿扔到垃圾桶也不愿意给我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