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府向王策介绍:“大人,这次喂大人接风洗尘,咱们可是上了心的,大人我给您介绍,这位是延安府的卫军指挥使鲁河东鲁大人,这位是县丞,这位是学正……”
除了延安府的大小官员之外,还有其他一些富商也会前来,林林总总一二十人。!零¢点`看_书¢ *免`费^阅′读¨
鲁河东人高马大,驻扎在延安府三年多了,带兵打仗上面倒也有些手段。
眼下形势一天不如一天,鲁河东生怕李闯的军队攻打过来,所以经常让卫所的农兵集中起来训练一下。
但鲁河东也知道,这所谓的训练,也只是聊胜于无罢了。
听闻天策军主动攻打闯军,鲁河东也松了口气。
听说朝廷集结了十余万大军,要将闯军一举荡平。
自己这边如果有了天策军一同防守,延安府当可无恙。
至于是谁统领自己,鲁河东倒是无所谓,能打胜仗和能活下来,都是最重要的。
听着胡总管简单的介绍,王策不断点头。
不管怎么说,谢知府的态度算是颇为诚恳了。
延安府这边的带兵将领、粮商、仓管都到了,这是诚心要配合他的行动。
大家推杯换盏地闲聊,时间一点点地过去。
王策咳嗽一声,站起来准备敬酒。
在场的众人安静下来,等着王策说话。·看¢书\屋~小-说_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就在这时,大家听到有人在叫喊:“大人,给民女做主啊,大人……求求你让我进去,大人……”
前厅外面传来一个女人撕心裂肺的声音,尽管守卫很快就把她治服,但一片寂静中,大家都听得非常清楚。
谢志方生气地喊道:“管家,管家!是谁胆敢扰乱王大人的宴会,拖出去砍了!”
胡管家连忙去处理了。
王策朝门外望去,只见花厅的院子门口乱作一团。
几个身强力壮的守卫像是抓小鸡一般,把一个孱弱的女人按倒在地上。
“大胆!”
“给我滚开!”
“大人在宴客,你竟敢捣乱!”
只听那个女人惨叫数声,撕心裂肺的呼喊声,被一阵阵巴掌和辱骂的声音淹没。
几个护卫将那个女子拖向外面。
王策沉着脸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其他人也纷纷起身看向外面,议论纷纷。
谢志方笑着安抚王策和众人:“王大人,诸位兄台,莫要紧张,只是本府的一点家事,让各位看笑话了,快请入座吧。”
他笑眯眯地说着,眼睛弯成了一条缝,仿佛根本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家事?那女人是……”
王策预感到有点不太正常。+看`书,屋′ ·已_发¨布*最,新\章?节+
刚才那女孩自称“民女”,呼喊声又撕心裂肺,这像是寻常家事?
谢志方看了一眼胡管家,两人对视一眼。
胡管家立即会意,插话道:“王大人有所不知,那是知府大人的一个小妾,年幼无知,就喜欢闹小脾气。只是今晚知府大人少陪了她一会儿,她就闹起来了。”
“是啊,如果惊扰了大人,本府实在抱歉……”
谢志方言辞十分恭敬,但总让王策感到几分不信。
王策看了看他,眼神中带着一丝嘲讽:“谢知府可真会处理家事,左右无事,不如让你的小妾过来问问缘由?”
谢志方听罢,尴尬一笑:“这种事情有什么好问的,一个奴婢罢了,我怕她惹大人不高兴。”
说完,他便将王策的酒杯满上,示意他不要放在心上,继续喝酒吃饭。
管家带着七八个年轻的丫鬟走了过来,她们脸色白里透红,身姿妖娆,对着王策欠身行礼。
管家大声说道:“伺候不好府上的贵客,你们可当心点!”
丫鬟们默默点头,走到宾客们身边战战兢兢地不敢说话。
丫鬟们负责斟酒倒茶,宴席散场之后,又来到客房为王策洗脸和换衣,一个个殷勤得很。
王策让丫鬟们暂时离开,他和刘瞎子坐在一起低声交谈着。
“大人,标下刚才带人去查看了……这谢知府家里,有的院子布置得很好,有的像荒废了很久,也不知道是咋回事。”
“仔细看去,院子的草地上还落着不少枯枝,都没来得及清理,屋檐下面的蛛网也还残留了一些,有些砖瓦是新添的,仔细一看就能看出来。”
刘瞎子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