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蒙一听左钰要把她和荧打发去那个一听就很偏僻、据说日子过得苦哈哈的海只岛,当场就不干了,气得在空中直跺脚。?鸿?特′小/说-王¢ +追/罪+辛¨章?节_“什么嘛!左钰你是不是想偷懒!”她认为自己留在安全的鸣神岛吃香喝辣,就让她们去那个到处都是反抗军、说不定连饭都吃不饱的破岛!“我才不要去!”
左钰看着炸毛的派蒙,笑着摇了摇头。他看向荧,语气带着几分诱导:“海只岛虽然条件艰苦些,但那里的珊瑚宫据说别有洞天,景色与鸣神岛截然不同。
而且,那里的信仰也与稻妻本土不同,供奉的是早已逝去的远海奥罗巴斯。传说中,那位魔神曾率领海只岛民反抗雷电将军的统治,最终却被将军大人斩杀于八酝岛。
那场大战的背后,奥罗巴斯进攻稻妻的真正缘由,至今仍是谜团。说不定,海只岛那看似贫瘠的土地之下,就隐藏着揭开这一切真相的关键线索呢。”
他这番话点明了其中的历史谜团,也坦诚提到了探寻可能伴随的未知风险,但这并未浇灭荧探寻历史真相的兴趣,反而更激发了她的决心,连派蒙也暂时忘了抱怨,好奇地凑了过来。
“既然计划已定,”左钰转向雷电影,“我需要一个信物,足以让我调动社奉行的力量,并确保他们在暗中行事时,不会受到天领奉行的过多干扰。”雷电影没有犹豫,指尖雷光凝聚,一枚闪烁着紫色光芒、蕴含着纯粹雷元素力的结晶凭空出现,飘到左钰面前。“持此物,如我亲临。”
三人最终敲定了行动方案。稍后离开一心净土,荧和派蒙将假装不敌雷电将军,在托马的掩护下“艰难”逃离。雷电将军则会公开下达通缉令,但私下命令九条裟罗对她们的离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左钰,则会扮演被将军神威震慑、当场昏迷的角色,由九条裟罗“收押”,从而转入暗处,方便后续行动。
在雷电影下达指令,准备将他们送回外界时,那具作为容器的人偶将军,程序化的脸上似乎闪过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凝滞。那是属于影的意志与人偶固有逻辑之间产生的、极其短暂的冲突。
但最终,绝对的服从压倒了一切,人偶严格执行了影的命令。强光闪过,周围的景象再次变幻。左钰、荧和派蒙发现自己重新站在了千手百眼神像下的广场中央。
几乎是在落地的瞬间,荧立刻进入了角色。她踉跄一步,单膝跪地,白皙的手捂住胸口,眉头紧蹙,脸上瞬间失去血色,嘴角甚至“恰到好处”地溢出一丝鲜红的“血迹”(番茄酱)。“荧!”派蒙配合得天衣无缝,焦急地围着荧打转,声音带着哭腔,眼泪说来就来,“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
另一边,左钰则更加干脆。他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击中,“砰”地一声,身体僵直地向后倒去,重重摔在雷电将军脚边的石板上。他双眼紧闭,脸色“惨白”,呼吸“微弱”,将一个被神威直接震慑到昏死过去的外来者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托马看到左钰毫无征兆地倒下,而荧也似乎身受重伤跪倒在地,心脏猛地一跳,巨大的恐慌和绝望涌上心头!他不知道这三人有什么计划,只知道情况危急到了极点!趁着周围的天领奉行武士还被这突发变故和将军的威严震慑住,托马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他用尽全身力气,扭动着身体,艰难地蹭到旁边一个被左钰用魔法击晕、瘫倒在地的武士身边。他背对着那武士掉落在地的长矛,将反绑在身后的双手手腕抵在那锋利的矛尖上,来回用力地切割着坚韧的绳索。
“咔嚓”一声轻响,绳索终于断裂!托马甚至来不及喘息,一个翻滚爬起,踉跄着冲到还单膝跪地、“艰难”支撑着的荧身边。他一把抓住荧的手臂,用尽全力将她拉起来,嘶哑地喊道:“快走!”随即,他不再犹豫,头也不回地拉着荧和派蒙,朝着包围圈防御相对薄弱的缺口,用尽全力猛冲出去。
广场上方的雷电将军(人偶)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声音冰冷地响彻广场:“外来者冲撞狩眼仪式,罪不诛!传令下去,全境通缉此二人!”随即,她的目光落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左钰身上,对下方肃立的九条裟罗下达了命令。_如/闻′王^ \更~辛¢醉~全`
“此人冲撞神像,亵渎神威,罪无可恕。九条裟罗,由你亲自将其押入町奉行所大牢,严加看管。记住,任何人不得探视,任何人不得接近。”
九条裟罗虽然对“亲自押送”、“任何人不得接近”这两条有些奇怪的命令感到一丝困惑,但出于对将军命令的绝对服从,她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