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不能做的,一旦做了,他今后该如何于宁巧儿相处。
“怎么,还是不愿?”建武帝拧起眉头,表现出一丝不悦。
李弦苦着脸,捉急的挠了挠头:“回陛下的话,不是小子不愿,而是小子不能,小子收养了宁家的遗孤,且还认作了妹妹,若是小子应下陛下的差事,回头该如何与妹妹相处。”
李弦也不想隐瞒,宁巧儿的事必须尽快有个说法,否则遮遮掩掩,早晚得出乱子。
只是当他将此事说出口后,建武帝面色大变,如暴雨天般乌云密布,阴沉的可怕。
与此同时,齐泰也被惊吓到魂飞魄散,面色全无。
他是万万没想到,李弦竟会当着建武帝的面说这件事,此举于寻死何异?
谢玉也是被吓得不轻,几次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最后都咽了下去。
“好好好,你李弦心善,朕反倒成了十恶不赦之人,你行此举,置朕的颜面于何地?”
建武帝一巴掌拍在桌上,拍的震天响,吓得谢玉和齐衡急忙下跪。
“陛下息怒!”
“皇兄息怒!”
“弦小子年轻气盛,做些糊涂事也在情理之中,但念在其曾献策有功,还请皇兄宽恕。”
谢玉急忙开口求情,同时还忙不停向李弦使眼色,想让李弦服个软,只要李弦肯服软,建武帝必定会从轻发落。
但李弦丝毫不于理会,站的笔直,甚至还不卑不亢高声扬言道:“陛下乃是贤明之君,贤明之君既要有治理江山社稷的雄才伟略,也应当有心怀天下万民的仁慈之心,若陛下连一个孩童都容忍不下,又谈何仁慈,谈何贤明。”
“可宁家行的是叛国之罪,你小子倒是仁慈,但若有朝一日,因宁家导致战火四起,江山倾覆,黎民百姓流离失所,此等罪责又该谁来承担?”
“你吗?”
建武帝勃然大怒,厉声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