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弦微微一愣,他教什么了?可别什么罪名都往他头上扣。
此时此刻,一众青年才俊依旧愤愤不平,恼恨的双眼时刻都在盯着李弦。
他们皆是勋贵世家子弟,不论身份地位,都不比李弦差,凭什么要委曲求全迁就李弦。
但纵使他们如何心有不甘,也只能选择隐忍,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但他们也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等离开京都后,定会想法子找补回来,否则颜面何存。
“谢景瑄,先生考较你一个问题,自进入望春楼已有半个时辰,你发现了什么?”
李弦突然扭头看向谢景瑄发问道。
谢景瑄猛地一愣,目光黯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急急忙忙在望春楼内巡视了一遍,但并无任何特别的发现。
“学生愚钝,还请先生解惑!”
谢景瑄站起身拱手道。
李弦摇头叹息,然后又看向齐衡。
齐衡大眼瞪小眼,一阵东张西望后,憨笑着挠头回道:“回先生的话,学生也没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来。”
“秦姑娘呢?”李弦又看向秦明月。
秦明月轻轻点头,望着齐衡和谢景瑄解惑道:“五个字,上品无寒门。”
兰亭诗会,意在文人切磋交流文学,理应有学之士皆可参与,但偏偏今日参与诗会者,皆是士族子弟,竟无一寒门子弟,是寒门子弟中无有学之士?
答案显然不是,但为何还会造成这样的局面,或许是有人在背后暗箱操作,毕竟兰亭诗会乃是大梁文坛一年一度的盛会,若是能在诗会上崭露头角,必将名震大梁文坛,甚至还可能会因此平步青云,而此等良机又怎会施舍给寒门子弟。
一个兰亭诗会尚且如此区别对待,朝堂之上则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这于朝堂而言,并非一件益事,而这也正是李弦想点拨谢景瑄的重点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