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二十多名小厮,尽数化为焦炭。”
“嘶……”
闻言,看客们不约而同倒吸一口凉气,心底阵阵惊寒。
与此同时,张全直接被吓得大小便失禁,原本就尿了一裤子,现在更是臭气熏天。
你他妈……
当臭气冲入鼻腔,李弦无语至极:“你真他娘是个软蛋,不过你放心,小爷做事是讲规矩的,既然你嘴欠,那这张嘴就别要了。”
“李公子,饶命……”
张全双眼惊恐闪烁,苦苦哀求。
李弦冷笑,饶他肯定是不会饶的,他就喜欢光天化日行蛮横之事。
“心儿,回头告诉王武,将他一口牙给小爷撬了,再用针线将嘴缝上。”
“少爷,你这……”
心儿心底也是一阵惊寒,她虽然跟随李弦多年,但还从未见过李弦使手段,不承想第一次见,就这般狠辣。
“少爷,心儿记住了。”
李弦心满意足点点头,而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若无其事走回宁巧儿身边。
看客们一个个惊恐难言,不住的吞咽喉咙。
“哦,对了,悦儿,你继续!”
李弦笑眯眯看向悦儿。
悦儿恍惚间回过神,与此同时现场鸦雀无声,无人再敢嘲笑悦儿。
“廖先生,白蛇过江,头顶一轮红日,此题谜底是油灯。”悦儿面向廖仲秋躬身道。
白蛇指的是灯芯,江指的是煤油,头顶一轮红日指的是火光,如此答案也就呼之欲出了,是油灯。
廖仲秋会心一笑,点头应道:“不错,悦儿姑娘果然聪慧,那么此谜面的下联,悦儿姑娘可有思路。”
悦儿自信浅笑:“回廖先生,下联悦儿对:乌龙卧壁,身披万颗金星。”
“杆秤,悦儿姑娘的下联说的是杆秤,杆秤通体漆黑,挂在墙上正如‘乌龙卧壁’,而杆秤上计量的星点熠熠闪光,又恰似‘万颗金星’。”
“悦儿姑娘这下联构思巧妙,比喻精当,妙趣横生,且一一与上联对应,实乃绝对。”
“悦儿姑娘之才,已然胜过在场众多男子,可堪才女之名。”
人群中,突然有一人连连高声惊呼,引得现场气氛一片高涨激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