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多病独登台’。”悦儿笑着回道。
李弦欣慰点头,而后又狠狠地瞅了心儿一眼,倒不是他非要逼着心儿去读书习字,而是这个世道,女子身份低位,要是没点才华傍身,今后一旦离开他又该当如何。
此时,秦明月就坐在不远处的凉亭内,方才李弦所吟诵的诗句,她听得真真切切。
只是她不明白,李弦年纪轻轻,为何会有这等历经岁月沧桑的悲凉感悟。
“小姐,四公子这般才华横溢,为什么不正儿八经考取个功名,偏要守在这小院内,做个风流纨绔。”
玉蝶纳闷询问道。
秦明月摇头,她从来就没看透过李弦,更不知道李弦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和追求。
“弦小子,成了,二十万两白银,本王给你要来了。”
谢玉匆匆忙忙赶来,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父亲,喝口茶!”
秦明月端来一杯茶水,但谢玉哪有心情喝茶,满腹都是怨气。
他原以为李弦高价卖诸葛连弩是想敛财,不承想竟是为了报复建武帝。
“弦小子,你胆子也忒大了点,陛下你也敢报复,要不是本王劝诫,你指定是没好果子吃的。”谢玉气急败坏道。
李弦淡然一笑,回首道:“靖王莫要一惊一乍,小子这不是安然无恙,不仅没伤到哪里,甚至连根头发都没掉。”
听完李弦所言,谢玉啼笑皆非,憋着一口气点头道:“好好好,好你个弦小子,牙尖嘴利,本王懒得与你逞口舌之争。”
说着,谢玉画风一转,严肃道:“现下钱你也挣了,气也出了,陛下交代的事,你是不是也该办了。”
“办,如何办?朝堂贪腐如此严重,从何办起?”
李弦定睛看着谢玉,迟缓片刻后再次开口:“计策小子倒是有,但是就怕陛下不敢。”
朝堂主要以权贵,世家,外戚,以及文官集团把持,这些都是足以抗衡皇权的存在,不能论其中谁在贪腐,又或者都在贪腐,惩治起来,都会危及到皇权的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