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你又在哪,如今李家大难临头,你出现了,你还真是有够厚颜无耻。”
李弦咬牙切齿嘲讽道。
“逆子,你怎么敢如此与为父说话。”
李晋气得脸红脖子粗,说着就要动手。
看李晋高高扬起的手,李弦不仅没有丝毫畏惧,反而镇定自若愈加狠厉嘲讽道:“怎么着,被我骂道痛处,恼羞成怒了?但这还不够,你何止是厚颜无耻,你还虚伪,整个一道貌岸然、假仁假义的禽兽。”
“你以为当年崔婉容逼死我娘亲时,你没有参与,你就没罪了是吗?恰恰相反,当年正是因为你的沉默和纵容,才导致崔婉容跟疯狗一样针对我和我娘,你才是逼死我娘的罪魁祸首。”
李弦字字诛心,李晋本还想狡辩,但是李弦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好好好,好你个逆子,牙尖嘴利,长大了,翅膀硬了是吧,但是你以为凭你能掀起多大风浪,你想报仇,也得先掂量清楚,你大娘背后的靠山是谁。”
李晋眼神阴狠:“要是为父早知你今日会成为我李家祸端,当年就该让你和你娘一起死。”
“终于肯说心里话了是吗?”
李弦冷眼盯着李晋,心寒不已,虽说他早已将李晋视为死人,但是如今亲口听李晋说想让他死,他还是会忍不住觉得心痛。
虎毒尚且不食子。
这一刻,院内一片寂静,所有下人眼里都憋着一股强烈的恨意。
秦明月不久前也闻讯而来,方才听见李晋所言,震惊不已,这是一位父亲能说出的话?
“四公子原来这么可怜?”
连一向敌视李弦的玉蝶,此刻也不免心疼起李弦。
“你是自己滚,还是我叫人将你乱棍打出?”
李弦不愿再与李晋多费口舌,伸手指向院门,发出逐客令。
“你竟还想与为父动手,好的很呐你。”
李晋火冒三丈,但又无计可施,毕竟这是李弦的地盘,下人都虎视眈眈盯着他,只得强忍一口怒气甩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