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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三个逆子全部到齐,李晋当即一声怒喝:“都给我跪下!”
“爹,这是作甚,我们兄弟三人是犯什么错了吗?”
李济皱起眉头,看了眼李延和李盛,二人纷纷摇头,随后又看向李晋,见李晋怒火冲天,也不敢再有所犹豫,当即双膝跪地。
见李济跪下,李延和李盛也纷纷跪下,只是三人始终不解,究竟是谁惹怒了李晋,竟害他们无辜遭受牵连。
“我问你们,近些日子,你们谁去得罪过靖王。”
李晋怒瞪着双眼,一个接着一个扫视兄弟三人。
兄弟三人连连摇头。
“爹,你是知道孩儿的,孩儿一向安分守己。”李济答道。
“爹,你是知道孩儿的,孩儿一向拎得清轻重。”李延答道。
“爹,你是知道孩儿的,孩儿和大哥一样,一向安分守己。”李盛有些心虚道。
李济和李延的话,李晋勉强是相信的,至于李盛,仗着是李家子嗣,终日在外胡作非为,又何来安分守己一说。
“你脸上的伤从何而来?”
李晋紧盯着李盛的脸。
“爹,是孩儿不小心摔的。”
李盛赶忙捂住脸狡辩道。
“摔的?”李晋冷哼一声,随后怒喝道:“你是当为父瞎吗?老老实实给为父交待清楚,否则这个家你也不用待了。”
此话一出,李盛心慌不已,赶忙跪着爬到李晋跟前:“爹,孩儿的伤的确不是摔的,是被李弦那个畜生给打的,李弦私下贩盐被孩儿发现,孩儿念在兄弟之情,本好心劝诫于他,望他回头是岸,可他非但不听,还将孩儿打成重伤。”
说着,李盛委屈叫冤,又急忙当着李晋的面卷起衣袖,露出满是淤青的胳膊。
“爹,您看看,这都是被李弦叫人给打的。”
“爹,您可一定要为孩儿做主啊。”
李盛一边哭诉,心底还一边得意,等他演完这场苦情戏,看他李弦还如何苟活。
然而下一刻,李晋不仅没有怜惜,反而勃然大怒,猛地一脚将李盛踹翻在地:“愚蠢,蠢不可及,我李晋英明一世,怎会就生出了你这么个蠢货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