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颤，抬头对上他认真的眼神，突然忘了呼吸。

甜品是传统的韩式松饼，做成可爱的花瓣形状。宁祉煜用叉子切下一小块，送到姜枝唇边。

"下周你生日，"

姜枝咬住松饼，含糊不清地问，"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吗？"

宁祉煜思考片刻："有。"

"什么？"

"和你在一起。"

"…正经点！"

宁祉煜轻笑："我很正经。"

他放下叉子，手指轻轻描摹她的唇形，"二十岁生日，只想和枝枝过。"

姜枝被他灼热的目光看得心跳加速，低头戳了戳松饼："那…我准备礼物？"

"不用。"

宁祉煜突然扣住她的手腕，"你就是礼物。"

"……"

姜枝的耳根红得滴血，邻桌的粉丝己经激动到快昏厥。

"Koi神太会了！"

"这谁顶得住啊！"

"姜枝脸红的模样我见犹怜！"

宁祉煜对周围的骚动充耳不闻，专注地看着姜枝："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以后每个生日，"

他的声音很轻，却重若千钧，"都要陪我过。"

姜枝怔住，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窗外的首尔夜景忽然变得模糊，眼前只剩下宁祉煜专注的目光。

"…好。"她听见自己说。

宁祉煜笑了，那笑容明亮得让整个餐厅的灯光都黯然失色。

他倾身向前，在粉丝们的惊呼声中，吻了吻姜枝的额头。

"盖章生效。"

结账时，餐厅经理亲自过来，委婉地表示可以免单，只求一张合影。

宁祉煜看向姜枝："听你的。"

姜枝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合影拍完，经理又小心翼翼地问："两位方便在我们餐厅的纪念册上签名吗？就写'云端阁'三个字…"

宁祉煜接过笔，龙飞凤舞地写下「云端阁」，然后在旁边画了个小小的爱心，把笔递给姜枝。

姜枝签完名，宁祉煜突然在爱心下面补了一行小字：

「Koi & Bubble」

"啊啊啊！"围观的粉丝彻底疯狂。

离开餐厅时，宁祉煜自然地牵起姜枝的手。走廊的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叠在一起，密不可分。

"宁祉煜。"姜枝突然喊他。

"嗯？"

"二十岁生日快乐。"

她轻声说，"虽然提前了一周。"

宁祉煜握紧她的手，唇角微扬："有枝枝在，每天都是生日。"

窗外，首尔的夜色正浓，星光与灯火交织成一片温柔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