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掐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插入她的发间,迫使她仰头承受这个近乎窒息的吻。
"唔..."
姜枝的背脊弓起,指甲深深陷入他的手臂。
药效让她的感官无限放大。宁祉煜的唇舌每一次扫过,都像电流窜过全身。
她的裙子被粗暴地推高,男人的膝盖强势地顶进她腿间。
"看清楚,"
宁祉煜咬住她的耳垂,声音暗哑,"我是谁。"
姜枝的瞳孔涣散,身体却本能地迎合。
她的指尖划过他后背的伤疤,突然哭出声:"你这里...是为她伤的吗..."
宁祉煜的动作猛地顿住。
他捧起她的脸,眼神炽热得像是要灼伤她:"是为全国赛训练伤的,笨蛋。"
姜枝的眼泪流得更凶。
"骗子..."
她抽噎着,却主动吻上他的唇。
花洒的水流冲刷着两人交缠的身体,他的手掌覆在她的小腹
"枝枝..."
他的喘息喷在她耳畔,"说你要我。"
姜枝的意识己经模糊,身体却诚实往后。
她的手指在雾气朦胧的玻璃上划出凌乱的水痕,声音支离破碎:"要..."
"要谁?"
"啊!你...要你..."
水珠顺着她的脊背滚落,混着宁祉煜的汗水滴在地上。
他掐着她的腰,像要把这两周的思念全部发泄出来。
"记住这种感觉,"
他咬住她的肩膀,"只有我能给你。"
姜枝被摔进柔软的床铺时,己经分不清东南西北。
宁祉煜扯开浴袍带子,精壮的腰腹线条在暖黄灯光下宛如雕塑。他覆上来时,姜枝闻到了熟悉的气息。
"最后一次机会,"
他的手指插入她的指缝,十指相扣,"推开我。"
姜枝的眼神涣散,"宁祉煜..."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你混蛋..."
宁祉煜低笑。
床垫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姜枝的指甲在他后背留下道道红痕,腿根被他掐得发青。药效让快感放大到近乎痛苦,她的眼泪浸湿了枕头。
"疼吗?"
宁祉煜放慢动作,吻去她的泪。
姜枝摇头,突然狠狠咬住他的肩膀:"为什么...不说未婚妻..."
宁祉煜的心脏像是被攥紧。他捧起她的脸,额头相抵:"因为我蠢。"
"枝枝,"
他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从今往后,所有人都会知道——"
他在她失神的尖叫中完成标记:"你是我的未婚妻,我的命。"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床上。
姜枝的药效终于褪去,精疲力尽地蜷缩在宁祉煜怀里。她的睫毛还湿着,嘴唇红肿,浑身都是暧昧的痕迹。
宁祉煜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孩子一样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疼不疼?"他吻了吻她的发顶。
姜枝摇摇头,突然小声说:"你刚才...没戴套。"
宁祉煜的身体僵住,随即低笑:"故意的。"
他的手掌覆上她平坦的小腹:"怀了就生下来。"
姜枝的眼泪又涌出来:"混蛋..."
"嗯,"他抱紧她,"你的混蛋。"
窗外,上海的灯火依旧璀璨。而这一次,他们终于没有错过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