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如何咬着他肩膀小声说“轻点”,那是她的第一次,也是她最珍贵的礼物。
而现在,这份礼物成了宁父口中的”污点”。
姜枝盯着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
窗外传来队员们的笑声,宁祉煜独特的清朗声线轻易穿透其他杂音。
分析室的门刚被推开。
宁祉煜端着餐盘走进来,上面摆着她爱吃的菜。
“就知道你在这。′5_4¢看/书¨ ,免.费+阅·读*”
他将餐盘放在桌上,“趁热吃。”
宁祉煜在她身边坐下,身体贴得很近。他身上的薄荷香混着汗水的气息,形成一种独特的荷尔蒙味道,让姜枝呼吸加速。
“枝枝。”
他突然握住她的手,“我们好久没….”
“晚上再说。”
姜枝抽回手,“数据分析还没做完。”
宁祉煜眼神一暗,但没再坚持。
他起身离开前,俯身在她发顶落下一个轻吻:“别太累。”
门关上后,姜枝长舒一口气。
餐盘里的食物色香俱全,她却突然没了胃口。那句“我答应考虑”像块石头,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晚餐时分,基地餐厅的大屏幕电视正在播放狗血剧。
队员们三三两两坐着,边吃边看。
姜枝选了最角落的位置,小口喝着汤。
“这剧情太扯了。”
商时序吐槽,“哪有睡完就翻脸的?”
姜枝抬头,正好看到屏幕上女主角裹着床单哭泣,而男主角冷漠地穿着衣服。
字幕打出:“你只是我玩玩的,别当真。”
叉子当啷一声掉在盘子上。
姜枝的拳头无意识攥紧,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那夜,宁祉煜是如何在她耳边喘息,如何一遍遍说”枝枝是我的”…画面与电视情节重叠,刺痛她的视网膜。
“枝姐?”
林景小心翼翼地问,“你没事吧?”
姜枝猛地站起来:“我先回房了。”
她几乎是逃出餐厅,身后传来宁祉煜喊她的声音,但她没有回头。
走廊灯光惨白,照得她像个游魂。
关上门后,姜枝背靠门板缓缓滑坐在地,抱紧双膝。
不该答应的。
那个海风轻拂的夜晚,她不该任由宁祉煜解开她的衣扣,更不该在他问“可以吗”时点头说“我是你的”。
现在她“不干净”了,像电视里那个被抛弃的女孩。
浴室花洒开到最大,热水如针般刺在皮肤上。
姜枝用力搓洗身体,指腹在胸口、腰侧、大腿内侧留下道道红痕。
那些宁祉吻过的地方,那些他留下牙印和吻痕的角落,现在像烙印般灼痛。
“枝枝?”宁祉煜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模糊不清。
姜枝没回应,继续机械地搓洗。
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却冲不走宁父的话,冲不走电视里那个女孩的哭声,更冲不走她内心的羞耻感。
“枝枝!开门!”
敲门声变成撞击。
姜枝蜷缩在淋浴间角落,水流打在背上像无数细小的鞭子。
玻璃门外,宁祉煜的剪影如困兽般徘徊,他贴在门板上的掌心与她仅隔三厘米,却触摸不到她内心崩塌的世界。
钥匙转动的声音。
门开了,宁祉煜的脚步声接近,最终停在淋浴间外。
“枝枝…”他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慌乱,“你怎么了?”
姜枝抬头,透过水雾看见宁祉煜模糊的身影。他没脱衣服,白T被水溅湿,贴在精瘦的身躯上,勾勒出腹肌的轮廓。
“出去。”她声音嘶哑。
宁祉煜充耳不闻,一把拉开淋浴门。
冷水瞬间打湿他的衣服,黑发贴在额前,水珠顺着高挺的鼻梁滑落。
他跪下来握住姜枝的肩膀,掌心滚烫:“到底怎么了?”
姜枝摇头,水珠西溅。
宁祉煜的触碰像火,灼烧着她冰冷的皮肤。她想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搂进怀里。
“放开我…”
姜枝挣扎,声音哽咽。
宁祉煜抱得更紧,湿透的T恤下心跳如雷:“不放。”
他声音沙哑,“死都不放。”
水柱打在两人身上,宁祉煜的白T变得透明,贴在皮肤上。
姜枝能感觉到他胸膛的温度,闻到他身上熟悉的薄荷香。这个认知让她崩溃,眼泪混着热水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