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离开了。
宁斐并没有将刘凤春的话放在心上。
苏容却知道,刘凤春定不会善罢甘休,日后也一定会因为此事再度纠缠。
刘凤春现在是春风得意,在外面也从来都不知道收敛。
她处处称赞自己生了一个好儿子,高官,又屡次得到奖赏,当然也会有人说,宁家这些年之所以能掌过来都是因为苏容,可听到这些的刘凤春就又立马急了。
“她算什么,她也不过是依附我儿子,一个女人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整天往外跑,她能有什么用?这也就算了,我们宁家三代单传,她却连个孙子也不给我生,这就是不孝,是不安好心,是想让我们宁家绝后。”
每当刘凤春说出这种话,大家也就不再与她争辩了,毕竟没有人愿意跟这样一个自私自利的人讲道理。
只是,刘凤春每次都觉得是因为自己说得有道理,才让众人哑口无言。
关于刘凤春在外面的一些言论,苏容也听到了一些,但她并没有理会,一是因为了解刘凤春的为人,另一方面,她确实忙。
曾以麻辣烫做起来的店,在苏容的经营下已经越来越出名,她后来又加了许多现代的一些食品,都大受欢迎,现在这苏记已经是海城最大的酒楼。
也是在这样的基础上,苏容准备再开家分店,以缓解这个店的客流压力。
新店的选址,装修,人员等等,都是苏容一手操办,这段时间下来,每一天回到家里,她都疲惫堪。
宁斐给她轻轻捏着肩膀,也无不心疼地提醒着她。
“这新店的开业也不急在一时,你缓缓再做也可以。”
“争取在年前将店收拾出来,和春节一起开业,有个好的寓意,也可以在春节期间接些订单。”
苏容轻闭着双眼,享受着宁斐给她疏松筋骨。
宁斐轻叹了一口气,对于她决定的事,他也是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