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问啊,到底是咋回事啊,是不是人家小苏啊,要是不是,你这就是污蔑,你可得给人家道歉,在上次书记开会的时候专门提的,那叫啥来着——”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对对对,就是这玩意,你这不能撒完泼,不占理就不说话了。”
大家伙都开始热闹起来。
宁斐则是将手里的禁书攥紧了,这东西咋会出现在大院里的?
陈莲花怼了自家儿子一下,“说啊,你就这么看你老娘被欺负?”
刘正川哪里还敢撒谎了。
“我是从路上捡的,刚刚你在家里要打我,我太害怕了,就随口说是从这拿来的。”
“妈!”
陈莲花拧了他一把,“你闭嘴!你这臭小子,是不是又怕我揍你,在这胡说八道的?”
“没。”刘正川还想说话,又被自家老妈拧了一下,抽抽搭搭地不敢说话了。
“咋着,咋还不敢说实话了?”
“陈莲花,你这是要跟我杠到底是吧,我苏容可不怕事,这禁书不是我家的,我行得正坐得端,我不怕查,你让军区来查查我家宁斐。”
“可同样的,我家要是啥事没有,你可别怪我把你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一遍!”
苏容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她不骂人,但说出的话都让人觉得还不了嘴。
这大抵就是念过书的好处,就是吵架,对方都占不到啥优势。
别说陈莲花了,这会儿就是其他人都不敢再惹她了。
人群后,周夏白脸色惨白地回到家。
那小兔崽子咋能把那个捡回去了,她就说,这批货咋能丢了一个,她还自掏腰包,给人家补上了。
她深吸口气,不行,她不能乱了阵脚。
她走到门口,不动声色地看着那边的闹剧。
陈莲花自知理亏,掐着自家儿子的脖子低头道歉。
“刚刚是我们不对,不过,这读书室我看也没啥必要,我儿子根本就没学到啥东西,我每天都给他拿好吃好喝的给你送来,结果我儿子现在还啥也不是。”
她说别的,苏容可能不能说得太难听。
可这话,她忍不了。
“陈莲花,你家里穷成这样了?”
“没镜子总有尿吧,你也不照照自己,到底是什么德行。”
“龙生龙凤生凤,你儿子啥样,你别说你心里没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