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自责死。
“好了好了,我不是没什么问题吗?”
苏容安抚着吴林川的情绪,只是想到刚刚的事,脸色也稍有些难看。
有人想要她肚子里的孩子死,或者说想要她死。
是周夏白?还是谁?
她没有提这件事,逢人问起只说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回家后,王春梅听到消息,赶忙跑来,“瞧我,好心办坏事,我想着没啥人,让你去放松放松,谁承想……哎呀,这事都怪我。”
“春梅嫂子说得啥话,这事你也想不到。”苏容靠在床上,喝着红糖水,吴春林将煮好的鸡蛋拿给她,又把安胎药给她熬好了。
“谁知道出了这事,果然,这小便宜不能贪。”
王春梅看着她的肚子,一想到这孩子差点有问题,她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春梅嫂子,怎么电影院会突然没有人去?这是不是有些太奇怪了?你妹妹知道些什么内幕吗?”苏容多嘴问了一嘴。
“她那孩子脑子比人慢一点,一问三不知,我回去打听打听,我也觉着纳闷。”
王春梅之后说了什么苏容不知道,她只知道这件事有猫腻。
……
大水湾。
宁斐坐在营内,伤口隐隐作痛,脸色也苍白许多。
那张脸即便是沧桑了些,看着也是俊朗的。
“宁团,我来给您换药。”女护卫员走过来,红着脸想要碰他的衣裳。
宁斐抬手拦住了她,“不用了,我已经换完了,不用管我。”
他声音还算平静。
那女护卫员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宁团,我就看看您的伤口,万一您包扎得不好,那对伤口恢复也有影响。”
说着就要上手。
宁斐蹭地一下站起身,一动牵痛到了伤口,抿着的唇更紧了些,“我说了不需要!”
女护卫员红着脸觉着委屈,“是不是宁团你媳妇跟你交代的,我只是想要帮您换药,您是主心骨不能有事,嫂子怎么能这么善妒……”
“王月红同志,我不是蠢货,少在这阴阳怪气我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