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任怨。政策开放度也很高,确实可以考虑转移一些劳动密集型或者对成本敏感的产能过来。”
林恩听着老周的分析,手指敲击着沙发扶手。
他思考着自己名下的产业:消防安全公司在布鲁克林那8英亩的园区刚刚步入正轨,是核心研发和生产基地,不适合外移;
lk唱片、电影制作这些文化产业,更依赖纽约、洛杉矶的创意氛围和人才;
哈德逊河谷的化工厂?那是为消防凝胶配套的,产能目前够用,而且涉及一些敏感配方和技术,暂时也不适合搬到太平洋彼岸
除非以后产能严重不足、面临恶性价格战或者需要大规模扩张时
“老周,你的分析有道理。”林恩沉吟道,“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的核心产业根基在北美。这样,既然确认了赞助计划没问题,孩子们也好,你就订机票回来吧,也快过春节了。”
他顿了顿,补充道:“建厂就算了,不过可以以我个人或者基金会的名义,给当地捐建几所学校。这个不用你操心,我直接联系世界宣明会的彼得森去对接落实。”
“好的,老板!我这就订机票,从香江转机回纽约。”老周应道。
“等等,”林恩脑中灵光一闪。
“既然你要从香江走,顺道去一趟粤省吧。山南太偏,粤省紧邻香江,海运方便,政策更成熟。
你去了解一下那些特区的情况,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合作的机会。你美籍华侨的身份现在很好使,就多利用一下,多接触接触当地官员和商界人士。”
“没问题,老板!我这就安排!”老周的声音充满干劲。
挂掉卫星电话,客厅里只剩下电视新闻里战场的喧嚣声。
林恩靠在沙发上,揉了揉眉心。
世界很大,问题很多,他能做的有限,但至少,在自己能力范围内,他希望能播下一些希望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