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之前听徐佑卿说起,在万花楼文斗夺得第一的豪华彩头,蒋郁离眼中精光闪烁。\鸿?特?晓·税?枉\ ·埂¨歆¢最?全`
他双手撑在桌沿,弯腰凑到谢遥面前,眼巴巴地看着谢遥。
“怀远兄,我听说在万花楼文斗中夺得魁首,不止有百两黄金的彩头,还能带走一盆价值不菲的奇花异草,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奇花异草,不知怀远兄可否借我一观?”
多亏赵书屿亲自教导他经商之道,又带着他做生意赚钱,蒋郁离如今已经不是以前的穷小子。
家底虽比不得大富大贵之家,却也比下有余。
一家人吃喝不愁,还能有结余,如今他也考中举人,黄金对蒋郁离的吸引力没有奇花异草强。
蒋郁离想着好好欣赏一番后,再将花卉画下来带回家给夫郎看看,赵云定然欢喜。
徐佑卿一样好奇的看着谢遥。
徒留谢遥尴尬挠头。
赵书屿想到下午林承弼的狗腿子奚落谢遥的那些话,抬手按在蒋郁离肩头,一把将他按回座椅坐好。
“怀远兄只是说他的文章压了林承弼一头,又没说他参加了文斗,你们不要瞎起哄。”
蒋郁离闻言才想起谢遥下午遇到的祸事,破旧的马车。·卡_卡?晓,税¨网- !庚^芯′蕞+哙,
他抬头瞅了瞅谢遥,果然见他笑容尴尬的点头,蒋郁离当即拱手致歉。
“怀远兄勿怪,我就是对奇花异草好奇,对万花楼也很好奇,以怀远兄之才,既然去了万花楼怎么没参加文斗试试呢?”
若是能得到第一名便能拿到不少钱财,不用愁回乡的盘缠。
赵书屿提起茶壶给四人斟满茶,跟着附和。
“我也听说过万花楼的文豪榜,据说得到文斗第一的魁首便能将文章印刻在那石壁之上,供世人瞻仰,不知怀远兄可有看到那文豪榜?”
说到万花楼,徐佑卿就又想起上次白白丢进水里的订金,肉疼不已。
“若不是因为我睡过头耽误了时辰,上次我们就能自己去看看了,实在是可惜。”
谢遥抿下一口茶,想到万花楼之行遇到的事心中踌躇,他仰头往庭院外看了看,轻声说道。
“很多时候出风头未必就是好事,那天价彩头也不是那么好拿的。”
这话听着像是深有感触。
枪打出头鸟,古往今来都是如此。
赵书屿举起茶杯碰了碰谢遥的茶杯,“怀远兄所言甚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太过冒头容易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咸^鱼?墈-书. ·庚_辛·嶵*全·”
蒋郁离想到曾经被逼着帮忙作弊的经历,心有戚戚焉。
谢遥颔首,“上月末我去万花楼时乡试还未放榜,清谈会上的秀才们讨论的都是本次乡试的试题,有几位秀才还默写出自己的文章互相点评。”
此言一出,赵书屿三人便能猜到当时的万花楼有多热闹。
乡试考题的热度那不是简单能压下去的。
和武斗不同,自古文人之间的比斗都是表面不见血,真要戳到痛处了,很多文人骂得比谁都脏。
徐佑卿直道可惜,唉声叹气没能凑到热闹。
赵书屿:“竟敢当众默写考试的文章任人点评,这几位秀才想必颇有才华,对自己榜上有名很有自信。”
谢遥认真回忆一番,又是摇头又是点头。
“我当日也听了一耳朵,有两篇文章写得还行,却也算不上惊艳,其中就有林承弼的同窗程江,就是下午奚落我的那人。”
蒋郁离想起那人撇了撇嘴,转而问道:“怀远兄说的文章压了林承弼一头又是怎么回事?”
谢遥想到就觉得自己倒霉,“万花楼的清谈会可以同时举办,一般多是相熟的人一起讨论学问,时而也会就一个问题和不认识的人辩论。”
“那日带我去的同乡被相熟的人拉着作文章,开始氛围还很好,直到那程江突然介入。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疯魔了,好好的他非要拉着所有人开赌盘斗文采,程江背后有知府家的公子林承弼,众人只得陪着。”
蒋郁离气得一掌拍在桌上,“真是讨厌鬼,哪有如此强人所难的,况且都是读书人,怎能公然开赌,实在是荒唐。”
原主也曾流连赌坊,赵书屿没接话,看向谢遥,“后来呢?”
“之后越赌越大,程江拿出一篇文章,扬言只要我们其中有人写得文章能胜过他拿出的那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