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名持刀护卫当即就要上前拿人。¤`*狐?恋}1)文@学¢- )?·已`/)发?布+*最?新]章2,节ea
赵书屿眼中寒光闪烁,藏在宽大袖袍中的手中出现几根银针,抬手一挥冷光闪烁,银针同时朝六人激射而出。
许是没想到他们几个读书人还有人会武功,更没想到赵书屿还会使暗器,六名护卫全都没有防备。
转瞬间,银针已经扎在那六人握刀的手上。
咣当几声脆响,六柄长刀应声落地。
那六人同时紧张地抓着自己被银针扎着的手,惊慌失措地痛叫出声。
变故突发,白管家身形一僵,一脸不可置信的往后退了两步。
“你、你、你竟敢射伤官差,当街拒捕,你、你无视法纪、目无王法。”
六名护卫发现自己的手臂在剧痛之后,突然变得无知无觉,心下很是害怕。
其中一人惊叫质问,“你是不是下毒了?我的手怎么没有知觉了?”
白管家闻言惊恐地看向赵书屿。
这人竟敢当街下毒?
赵书屿嗤笑出声,无视那护卫的问话,冷冷看向白管家。
“你一个无官无职的管家带着六名护卫刀胁威逼四名新科举人,不知是依得大乾哪条律法?无视法纪、目无王法?说得怕是你自己吧。+j.i_n?w-a!n`c~h/i+j/i?.^c?o!m!”
说完,抬手用手肘拐了拐徐佑卿,漫不经心问道。
“佑卿,不如我们去当面问问户部侍郎顾大人,大乾是否有颁布新律,可以任由一个知府的管家无故带人持兵器欺压我们?”
闻言,白管家恼恨地咬牙切齿。
若是普通的举人还不一定能见到到两位大人,偏偏眼前四人乃是本次乡试前六名,赵书屿还是解元,谢遥还是第二名。
他们去求见,顾大人定会召见。
真闹到顾大人面前,巡抚大人必然也会知道,那自家大人定会吃瓜落,到时他也得跟着倒霉。
可事态已经发展成这样,他若是怂了丢得可是知府大人的脸面。
白管家瞅着赵书屿和徐佑卿二人淡定的样子,心中又恨又无奈。
两个小小举人竟敢不给他家大人面子,也不知到底有何依仗,想到此,白管家不免埋怨上自家惹是生非的少爷。
当然,更恨徐佑卿遮遮掩掩身份,害他家少爷犯错。
徐佑卿可不知道自己被拐着弯的怨恨上了,他很配合的和赵书屿搭腔。+x\d·w¨x.t^x,t¨.`c?o-m,
“书屿兄说得是,正巧了来云洲城前我家老爷子还叮嘱我要去拜访顾大人,替他送封信,我们现在就过去,还能混到一顿晚饭。”
徐佑卿这话说得轻快随意,话里话外和顾大人的熟稔却是让白管家脸色白的吓人。
看来这回是真的踢到硬茬了。
蒋郁离看热闹不嫌事大,当即催促吉祥扶着谢遥上马车,嚷嚷着要去拜访顾大人。
白管家顾不得脸面,几步冲到徐佑卿面前,尴尬的赔笑脸。
“不着急,徐公子,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徐公子家长辈既然认识顾大人,想必都是同朝为官的同僚,那和我林家长辈定然也是认识的。
不瞒徐公子,我家大人出自京都林府,林巡抚是我家大人族兄,一笔写不出两个林字。
说不得徐家老爷子和我们家老爷子都认识,还请徐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宽恕小人不敬之过。”
徐佑卿嘴角抽了抽,虽说他是故意说的那些话,就是想要让这白管家投鼠忌器,却也没想到他竟这么忌惮。
“书屿,你怎么看?”
赵书屿瞥了徐佑卿一眼:你以为我是元芳?
赵书屿惊讶地看着白管家,“白管家这意思是不抓我们去问罪了?”
白管家搓了搓手,“不敢、不敢,要问罪也是问小人的罪。”
见赵书屿面无表情,白管家轻轻扇了自己一巴掌,“都是误会,待小人回去一定如实和我家大人告罪,让他狠狠责罚我。”
变化太快,赵书屿都忍不住想给白管家的能屈能伸鼓掌。
报仇的办法有很多,并非一定要硬刚,想到他们并不打算在云洲城久留,赵书屿主动将事情揭过。
“归根究底还是怀远兄受了罪,我觉得林公子应当负起责任,登门道歉、赔偿钱财都是理所应当,就看林府的诚意了。”
转了一圈,又将事情转回谢遥身上,赵书屿想趁着他们在云洲城,帮谢遥拿到应得的赔偿。
有徐佑卿刻意露出的一点底牌在,想必林知府不敢直接为难谢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