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求放过。
陆夫子敲了敲书案,轻笑出声,“怎么?你们都怕说案首的错处?他文章写的是不错,这做诗可算不得第一。”
徐佑卿和陆夫子很熟悉,笑着附和,“夫子,赵兄这首诗写得确实好,我们是实话实说。”
蒋郁离正想附和,对上赵书屿凶狠的眼神止住了。
陆夫子:“这首咏竹写得还不错,意境有了,典故有点欠缺,对仗还算工整,就是颈联的用词还可再斟酌斟酌,把‘入’字改成‘破’字会更好。”
赵书屿起身作揖:“学生受教,多谢夫子指点。”
陆夫子抬手示意赵书屿坐下,看向蒋郁离,“好了,下一个就你来吧。”
赵书屿看好戏的看向他,用口型说着:“你等着。”
蒋郁离起身高声朗诵自己的诗作,很是坦然的等候众人点评。
倒是让赵书屿没了捉弄他的心思,在读书上这人就是个小古板,根本不惧被人点评,夸赞批评都能虚心接受。
一样的流程,一直到下课钟声敲响,还有几位学子的诗作还没点评,赵书屿还以为得拖堂。
陆夫子很给力,并不打算拖堂,钟声一响他就要下班。
“今日就先讲到这里,剩下的明日再评,今晚的习作是以《春日登高》为题写一首五言八韵诗,好了,下课。”
“是。”
众人齐齐应答。
陆夫子前脚走出课室,赵书屿后脚站起身,胳膊箍住蒋郁离的脖颈,声音阴恻恻的,“蒋郁离,你是一点看不到为兄的眼神了啊,最近日子过太舒服了欠调教吗?”
蒋郁离双手合十求饶:“堂兄,我错了。”下次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