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官。
这个念娘她一点也不喜,不过一个商女,进了九泽台后姿态端得比她一个公主还高。′白¢马^书.院, ¨免,费?阅\读`
江念起身,往赛场外围走去,秋水紧随其后,阿丽娜得意地跟在她身侧,喋喋着。
“现在可认清了自己的身份?你不过就是我兄长手里把玩的物件,喜欢时盘两下,随时可舍弃。”
江念立住脚,转头看向阿丽娜:“你又是什么?又好到哪里去?还不是一个依附于人的物件,自认为比旁人贵的物件罢了。”
“你说什么?!”阿丽娜气喝道。
“哪里说错了?没有你兄长,脱了这层公主的身份,你什么也不是,能不能活都成问题。”
江念有说这话的资本,她何尝不是高门贵女,曾经也傲慢骄奢过,从高台坠落后一无所有,身份这个东西虚无得很,有无不过一句话的事。
阿丽娜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她的公主身份是出生就有的,会一辈子追随她,这就是她的资本。
江念不愿同她多说,径直走到赛场外围,立时有仆人引她坐下,这时,烈真走了来,坐到她的身侧。
“听阿丽娜公主说乌塔首领拿我做赌注?”江念问道。
“放心,我自有计较,那护卫赢不赢得了赛事还是两说,就算他最后赢了比赛,本王也不会叫他如愿。”烈真安抚道。
江念一听,追问:“难不成乌塔王打算在比试中做手脚?”
“那倒不会,我和魏王都想看一看这些夷越人的战力。”
“那你刚才话里的意思是”江念问道。
烈真转头看向江念,笑道:“无须担心,我怎么可能把你让给他人。”
江念不知他有什么后手,她的注意力已被场上的比试引了过去,众人的注意都被引了过去。
第一场是骑射。
江念并不担心呼延吉,她知道他的能耐,他第一个纵马出场。
场上众人只见那夷越护卫从旁招了招手,监赛人上前,不知他在监赛人耳边说了什么,监赛人点了点头,转身走到魏王身边,把刚才那名护卫的话转达。
“他这么说的?”魏秋问道。
“是。”
魏秋抬头看向那名护卫官,然后对监赛人说道:“就按他说的。”
监赛人应下,招呼几人往箭靶走去,最后却在箭靶前吊起三个陶罐,三个陶罐分别用麻绳吊起,竖列垂摆。
众人见了,心道,这是打算加大难度,不射箭靶,改射箭靶前的陶罐?
然而他们还是想简单了,监赛人让三个仆役将陶罐提到一个高度,再用力一甩,几人立马退到一边。
三个被吊起的陶罐便如同秋千一样在空中大幅度的荡着。
前面一个陶罐向左摆荡时,中的陶罐向右摆荡,最后的陶罐又同前一个朝相反的方向摆荡。
三个陶罐错开着。
正在这时,众人见那护卫以极快的速度拈箭搭弓,弓弦缓缓拉开至耳后,“嗤”的一声,箭矢离弦,追风逐电般射出,临近陶罐时,箭矢笔直地从三个陶罐错开的间隙穿过,射中靶心!
场上只有风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响起人声,这人声是来自夷越人,他们呼和着,比自己赢了比赛还兴奋。
而另一边的乌塔人截然相反,一个个脸上挂不住,却又无人站出拍胸回击。
呼延吉一开始就把难度拉到最大,让后面一众人的骑射显得没了看头。
江轲在旁边看着,心道,这是急成啥样了,只想速战速决,根本不给旁人机会。
接下来直接进入第二场,兵器格斗。
呼延吉直接入到场中,什么也不说,往那里一立,乌塔这边是一位魁伟武将。
那武将刚才就看这个夷越护卫不顺眼,想借这个机会找补回来,谁知还没行动,就听那人说道:“你不行,其他三人一起上。”
烈真作为一族首领,本不该表态,可这个夷越人太过狂妄。
“你一人对战四人?”接着又讥讽一句,“输了的话,可什么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