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的手掐住,所有话语都哽在喉间,他的眼睛瞪大到极限,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如雨般滚落。
这一刻,这位谋划千年的镜花城主,终于露出了最真实的恐惧,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他看到了。
在太虚剑的剑身上,那道血线正在缓缓蠕动,仿佛某种古老的存在正在苏醒,而剑格处的阴阳双鱼,左眼赤红如血,右眼森寒如冰,正死死“盯”着他。
“不……不要唤醒它……”
水月澈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他狼狈地用手撑地向后挪动,完全忘记了形象,忘记了计划,只剩下最原始的求生欲:“我这就解开大阵……放过我,看在、看在我这张脸的份上……”
剑光暴涨。
水月澈的求饶戛然而止,在那一刻,他看到的不是乌竹眠冷漠的眼神,而是太虚剑身上,那道突然睁开的血线。
一只血色竖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