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鬼般张牙舞爪地追来,而那道缝隙闭合的瞬间,他们坠入一片弥漫着星辉与混沌的奇异空间。 这片奇异空间漂浮着无数破碎的星芒,每一道光芒都似凝固的时光碎片。林晓刚稳住身形,便见脚下的混沌中缓缓升起一座悬浮祭坛,祭坛表面刻满与怀表同源的符文,而中央凹槽处,那枚散发幽蓝光芒的器物正与她怀中的怀表产生共鸣,发出嗡嗡震颤。突然,祭坛四周的锁链发出刺耳铮鸣,缠绕在其上的黑雾如活物般扭动,一个沙哑的声音从虚空深处传来:“双生血脉的蠢货,你们以为能改变既定的宿命?”话音未落,祭坛四周的锁链轰然崩断,黑雾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在虚空中凝聚成一个巨大的虚影。那虚影轮廓模糊,却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压,双眼闪烁着猩红光芒,仿佛两团永不熄灭的业火。虚影大手一挥,无数黑色锁链如灵蛇般朝着三人激射而来,锁链所过之处,空间都泛起阵阵扭曲的涟漪。
林晓迅速将怀表嵌入祭坛凹槽,符文光芒骤然暴涨,与虚影的黑色锁链相撞。金色光盾在三人周身展开,却在接触黑雾的刹那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陈宇长剑挑飞几根锁链,剑刃却被腐蚀出细密的孔洞,初代血脉者的分身突然瞳孔骤缩——祭坛四角的符文开始逆向旋转,竟将他们的灵力源源不断地抽离,注入虚影体内。 “不好!祭坛被虚影操控了!”初代血脉者的分身话音未落,地面突然裂开蛛网状的缝隙,暗红色的诡异能量从中喷涌而出,如同一群张牙舞爪的妖魔。林晓感觉双脚像是被无形的大手抓住,整个人被强行按在祭坛上,灵力流失的速度越来越快,眼前阵阵发黑。陈宇怒目圆睁,身上的双生血脉印记疯狂闪烁,他不顾一切地冲向虚影,试图斩断那些抽取灵力的锁链,却被虚影反手一挥,一道黑色光柱击中胸口,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砸在祭坛边缘。 初代血脉者的分身咬破舌尖,将一口精血喷在法器之上,法器顿时爆发出刺目金光,化作一道光刃斩向祭坛符文。然而光刃触及符文的瞬间,竟被诡异能量吞噬,反震之力震得他七窍溢血。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林晓怀中突然传来一股温热,一道熟悉的金色光芒从怀表中溢出,在空中凝聚成一个古老的印记,那印记与初代血脉者法器上的纹路隐隐呼应,似在唤醒某种沉睡的力量。金色印记在空中缓缓旋转,散发出柔和而又充满威严的光芒,光芒所到之处,暗红色的诡异能量竟开始剧烈颤抖,仿佛在畏惧着什么。虚影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黑色锁链更加疯狂地朝着印记攻去,想要将这股突然出现的力量扼杀。林晓、陈宇和初代血脉者的分身趁机稳住身形,眼中重新燃起希望的光芒,准备抓住这一线生机,与虚影展开最后的较量。 金色印记与黑色锁链轰然相撞,空间如同破碎的镜面般迸裂出无数裂痕。林晓突然发现,那些裂缝深处竟浮现出黑袍人与白袍人重叠的虚影,他们嘴角勾起同样的弧度,双手在空中结出神秘印诀,祭坛的符文随之一同亮起诡异的血光。初代血脉者的分身突然剧烈颤抖,法器上的纹路开始渗出血珠:“不好!这是古神残魂的终极献祭阵!”话音未落,陈宇身上的双生血脉印记突然逆向旋转,黑白光芒交织成旋涡,将他整个人拖向虚影张开的巨口。
林晓不顾一切地冲向陈宇,却被一道无形的屏障弹开,后背重重撞在祭坛边缘。她看着陈宇眼中逐渐被空洞取代的光芒,绝望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初代血脉者的分身突然将法器抛向空中,法器化作万千光点,在虚空中组成一道古老的封印咒文,与虚影展开最后的僵持。“林晓!用怀表的力量打破献祭阵核心!”他的声音带着最后的决绝,嘴角溢出的鲜血在空中划出猩红的弧线。而此时,黑袍人与白袍人的虚影愈发清晰,他们的笑声在空间中回荡,如同无数根钢针,狠狠扎进林晓的心脏。林晓死死攥住怀表,符文在掌心灼烧出烫痕,却比不过胸腔里翻涌的剧痛。她望着陈宇逐渐被黑暗吞噬的身影,记忆突然闪回初次相遇时少年眼底的星光。怀表表面的纹路突然滚烫如烙铁,烫得她几乎握不住,可那股温热中裹挟的古老力量,却让她想起初代血脉者分身法器上的神秘呼应——或许这就是扭转局势的关键!林晓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掌心的剧痛,将所有灵力毫无保留地注入怀表。怀表瞬间光芒大盛,符文如同活物般跃动,在空中编织出一道金色巨网,朝着献祭阵核心疾驰而去。黑袍人与白袍人的虚影察觉到威胁,疯狂结印,试图阻拦。血光暴涨,与金色巨网激烈碰撞,空间剧烈震颤,仿佛随时都会崩塌。金色巨网与血光僵持之际,林晓突然发现怀表符文竟开始逆向流转。祭坛上的幽蓝器物随之发出尖锐嗡鸣,无数细碎符文从器物表面剥离,在空中组成与黑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