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只黄皮子都被整齐剥皮,剩下的肉被他们用竹子顺着屁股穿过去,架在篝火旁熏烤着,黄皮子身上有臭腺,肉并不好吃,但是烤干了能够当药材。*看~书?君` .嶵′鑫¢璋\节_更\辛?筷?
至于皮毛在旧社会时期还算是好东西,现在这个社会,谁会穿这玩意儿。
所以他们费尽周折把黄皮子剥皮的事儿,有点不太符合常理,毕竟骚哄臭轰的,谁没事儿扒这玩意儿?
四个人,年纪都在三四十岁,他们穿着打扮很专业,都是入山的登山服,其中一位身材健硕的男子,手里拿着军刀,正在缓缓剥开一只黄皮子的四肢。
单纯是想取皮毛的话,会选择在动物活着的时候剥下。
如果是别的目的,才有可能会先杀死再说。
听着黄皮子尖锐的惨叫,连我都有些意外,这帮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陈凤霓突然说:“那四个人,戴帽子的那个,之前咱们上泰山的时候见过,他人很奇怪,当时一直盯着你看。”
“还有那个矮胖子,就是他,就是他带走我的老婆!”
刘国忠的声音在我耳边传来。
我和陈凤霓站着的角度,只能凭借火光照应着,看到三个人的模样,这几个人绝对不像是简单的憋宝老客。?c¢q·w_a?n′j′i^a¨.!c\o`m-
其中拿军刀的男子煞气很重,手底下保不准沾过人命。
那位矮胖子被刘国忠认出来,他懂得民间捉鬼之法,在他旁边那位瘦子,双眸是冒着淡绿色的光泽,给人一种极为阴森古怪的感觉。
可等着最后一位身材佝偻的老头转过身,我也被他出奇的长相所惊愕,对方是长着招风耳,小眼睛,大鼻子,尤其突出来的大鼻头,乍看就好像比诺曹似的。
“冯老狗!”陈凤霓眼神一怔。
对方的目光看向我们这边,我心里顿感不妙,低声说:“先撤。”
“没必要,没人能在冯老狗的眼皮子底下溜走,我们暴露了。”
“什么意思?”
“冯老狗有两大绝活,顺风耳,顶风鼻,咱们现在与他的方向是顺风,刚才所有的话都被他听的一清二楚。”
“姑娘能认出老夫,想必也是道上的朋友,报个蔓儿吧。”
我尴尬一笑,本来还想着能够通过隐藏起来,与对方较量较量,尴尬的是,连我们说啥人家都听的一清二楚。
陈凤霓快走了几步,说:“见过老前辈,我父亲‘凤凰楼’,也曾入过南派。+零+点¢墈·书+ `追`嶵_芯~蟑/节/”
“难怪有故人之姿,原来是故人之后。”
冯老狗起身,双手抱拳,眯眯着的眼睛里闪着寒光,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而一旁健硕的男子却是满眼杀气,给我的感觉好似随时都能冲上来干死我,而另外两个人也是虎视眈眈,这四个人的配置,比起我们简直强太多了。
陈凤霓说:“冯老,我们想去那个踏雪云鹤,你们也是?”
“老潘刚去完,那地方没什么,就两个闹幺蛾子的小鬼儿,抓了就抓了。”风老狗向我们比划一下手势,说:“过来坐,大家都是江湖人,没必要打打杀杀。”
“我们要不要撤退?”我说。
“你怕了?”
“放屁,我怎么会怕。”
在冯老狗似笑非笑的眼神中,我无奈耸耸肩,跟着陈凤霓一同走向篝火,然而刘国忠的鬼魂却充满着畏惧与害怕。
坐在篝火旁,冯老狗递给我一枚肉干,我担心是黄鼠狼的就没吃。
然后冯老狗与陈凤霓聊了几句,又给伙伴介绍道:“凤凰楼的女儿,老凤那手本领据说都被这丫头给学到了,那一双眼睛比电子眼都准,一眼就能分辨出好货的价格。”
陈凤霓指了指我,说:“这位是元吉当铺的掌柜,能辨识百宝,如果各位想去做活儿,那我们两个肯定是有力的帮手。”
“这位..元吉?”
“正是。”
“那张庆宗想必是你爷爷了。”
“老前辈认得我爷爷?”
我说话很客气,这荒郊野外的,嘴巴甜一点准没错。
“老掌柜的名声在我们外八行的耳朵里可大着呢,既然都是故人之后,那咱们也不必兜圈子,之前的踏雪云鹤藏着一座古墓,我们最近一直都在想办法摸清楚入口,但是很遗憾,找了好几日也没什么消息。”
随后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