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领着另一班人,从不同的方向朝湖区潜伏而去。
这边。“红外无人机干扰成功。”小崔低声道,“林子里一片安静,看来他们已经撤了。”“一群书呆子终究斗不过咱们。”小刀嗤笑一声,挥手,“快点干活,先捞两尾大的,剩下明天装车运走。”几人脚步极快,在岩岸边打开设备箱,取出预先调试好的深潜渔网和感应诱捕灯。小刀刚把诱灯丢入水中,忽然,“啪”的一声——一道刺耳的信号爆音划破夜空!“什么情况?”小崔猛地抬头。还未反应过来,两道强光手电从侧面齐刷刷照来,紧跟着,一记低喝骤然响起:“别动!举起手来!”小刀猛地转身,想拔腿就跑,但脚下刚一动,草丛里倏地扑出一道人影,一下将他扑翻在地!“你——”“记住这个力道。”压在他背上的人声音冷如寒冰,“我是陆泽。”“你怎么——你们不是……”小刀挣扎,瞳孔急剧收缩,却完全动弹不得,整个人被死死压住。“你以为搞了点干扰装置我们就看不见你了?”陆泽冷笑。几乎同时,林中纷纷亮起手电的光芒,各组人马从不同方向包围过来,滚滚先是一声低吼,紧接着兔狲蹿出灌木丛,将正欲逃跑的小崔一口咬住裤腿拖翻在地。小刀刚想摸腰间的匕首,旺财已扑咬而上,直咬他手腕,生生将他逼得抱头蹲地。“你是咋发现我们的?”他脸贴着泥地,喘息粗重。“你以为,今天你们扔下的压缩饼干包装,不会留下气味?”陆泽冷声,“别说黑熊,就是兔狲也能把你们这帮人一个个从岩缝里拱出来。” “你们……设伏了?”“不是设伏,是早就等你们动。”陆泽冷笑,“知道你们今晚忍不住——金线鲤那么值钱,你怎么可能不回头?”他拍拍小刀的肩膀:“乖乖闭嘴吧。你背后那点秘密基地,咱们也不急着进去。一个个,慢慢收拾。”就在陆泽以为小刀一伙准备束手就擒时,小刀再次开口:“等等!”“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是盗猎者,”他一边喘气一边冷笑,“可你有证据吗?就凭压缩饼干包装?”他话音刚落,现场一片沉默。陆泽缓缓站起身,目光平静地看着他:“你问我证据?”他抬手一挥,黑熊妹妹悄无声息地走上前来。“我们家黑熊妹妹的鼻子,是狗的七倍灵敏。刚才我让它一路追着你们气味来的,现在,让它再追踪到你们偷猎的金线鲤也不是难事。”他顿了顿,语气忽然一冷:“要是它找到了证据,就把你弟弟咬了,行不行。”“你、你开什么玩笑……”小刀嘴角抽搐。而此刻,黑熊妹妹像听懂了似的,低头又嗅了一下地面,随后缓缓扭头看向小刀,眼神幽幽的。“别、别让它过来,我说!”小刀一激灵,突然崩溃大喊,“我说还不行吗!”与其这辈子不得善终,他宁愿坦白被送进去踩缝纫机!他脸色惨白,瘫坐在地,语速飞快:“我们是昨天早上从滇省出发的!”小刀声音发颤,汗水从额角滑落,“车牌是假的,身份也是假的,梁哥找人办了‘国际生态调查组’的假文件,说是为了骗林草局那边……后备箱装了潜拍设备、麻醉枪、无人机,还有两套伪装服和夜视镜。”“凌晨三点到鸡冠山外围,我们从北侧山沟翻进来,避开了所有监控。”他喘着气,眼神慌乱,“第一晚只放了无人机探路,湖区有鱼,我们就记下了位置。”“基地是在昨天下午搭的,就在一处天然石洞后面,入口伪装成岩壁,里头还有通风管和备用出入口。”“今天凌晨,我们下湖打了一批金线鲤,用麻醉针打晕的……藏在基地里泡着,还有几条绑在浮漂下准备明晚运走。”说完,小刀瘫倒在地,不敢再看黑熊妹妹一眼:“别让它咬我弟弟……我认栽了!”“继续说,你们今晚的准备干什么!有哪些安排!”陆泽冷声道。“我们今晚的打算是兵分两路,梁哥他们走的是南面山口!绕湖边小路进来,身上带了第四代麻醉打击装置——他们打算一口气干完就走,明早天亮前撤离!”陆泽眼神一凛,立刻下令:“李国涛,你留下押送这些人回村,记住,把他们绑结实点,别让人半夜诈尸跑了。”“其他人跟我走。”五分钟后,密林另一端,陆泽率人穿越一段藤蔓密布的山道,带着滚滚、黑熊妹妹、兔狲和几名精干学生,直扑南面山口。夜风中,远远传来压抑的水声。山谷另一头,梁风正躬着身从一棵大树后钻出,身后跟着四名同伙。“快,把电锯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