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是行走的天灾也不为过。
不止九条裟罗,只要是认识荒泷一斗的任何人都会第一时间将他和杀人凶手联想到一起。
因为只有他有这个犯罪能力。
九条裟罗唯一想不通的一点就是,荒泷一斗跟家主到底有什么联系。
两人的身份地位天差地别,一个是执掌稻妻军队,九条家的家主。
而另一个只不过是个游手好闲的小混混。
九条孝行平日深居简出,荒泷一斗更不用说,常常失踪,起码一两个月才能见到他。
这样的差距,这样的情况,他们两个无论怎么想也不可能有联系啊。
可若不是荒泷一斗的话,整个稻妻又有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暗杀九条家主呢?
九条裟罗这次让部分幕府军在荒泷派旁边停留,而她自己则领着其余的人无功而返。
可有句话说得好,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九条裟罗返回途中,正好路过长野原烟花店,而荒泷一斗也刚刚在这里落脚。
两方人马就这么巧合的碰上了。
九条裟罗先是一愣,随后高声喊道,“荒泷一斗!”
荒泷一斗内心吐槽冤家路窄,表面却迷茫的转过头,“啊,天狗你咋了?”
九条裟罗深吸一口气,问道,“今早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今早的事…啊对了!”
荒泷一斗恍然大悟的一拍手掌,“你爹死了对不对!”
“噗哼哼哼……”宵宫差点笑出声来,连忙捂住嘴巴,把头扭向一边。
“放肆!竟敢对家主不散!”
九条裟罗身后的幕府军义愤填膺,好几个甚至拔出刀刃要将荒泷一斗原地揖拿。
九条裟罗抬手制止了他们,脸色同样难堪至极,“荒泷一斗,我这次并不是跟你说笑的,家主的死,是九条家的噩耗,我不希望你以此为乐,这是侮辱。”
荒泷一斗淡笑着开口,“可我一路走来,周围的人们好像都是笑容满面呢,今天的稻妻城流露着一股欢快的气氛,你是要把所有人都抓进监狱吗?”
他的目光扫过一众幕府军,“刚才我可是在现场,亲眼看见你们离开,我用屁股都知道你们是来抓我的,现在摆出一副受到冒犯的给谁看呢,作为被害人我都没说什么,你们倒还气愤上了?”
九条裟罗沉默了一瞬,“荒泷一斗,我问你,家主九条孝行的死,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荒泷一斗冷笑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天狗,以势压人用到我这来了?”
双方的气氛陡然僵持住,寸步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