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玄炽沉着脸听完。\秒/璋?結¨晓?说¢网? ·吾_错?内+容¨
“窈窈别担心,这件事情我来安排。”
伤害过窈窈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他握住江窈的手,“你还要忙别的事情,这件事情我来处理就好。”
江窈想了想,没拒绝,她整日还忙着修炼制药。
最近她都以修炼为主,北街那边的医馆她也打算接着开业,之前就准备开业,但去边城耽误了一趟。
回来后,医馆的牌匾已经做好,就叫长安医馆。
长乐安康,和母亲的名字一样。
江窈把沈元芜接下来要作的第六首诗交给闻玄炽,“阿炽,就是这首,不出意外,沈元芜应该会在这次中秋节的诗会上。¢武·4`墈\书/ ·埂.新?醉?全`”
闻玄炽接过护国长公主的这本手札,看到窈窈指给她的那首诗。
是一首名为登高的诗,乃是杜甫所作。
开头就是风急天高猿啸哀……
直到最后一句,潦倒新停浊酒杯。
等到看完,闻玄炽满眼惊艳,又被真的代入诗句中,感受到一位漂泊一生,老病愁孤的老者,看过国破家亡,国家动荡,当站在高山上,见到这样的秋江景色,感慨的作出这样一首绝句。
“这首诗,好重的感情。”闻玄炽叹息道,“这位诗人更是了得,学富五车,忧国忧民,怕是作出的诗不止是这一首。·微-趣/暁*说?网_ .首,发¢”
江窈点点头,“我在箱笼里找到十几本母亲留下的手札,这位叫杜甫的诗人有好几首诗,都是让人惊叹。”
真正的学富五车,游历一生,经历了国破家亡。
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一生,岂能写出这样的诗句来,沈元芜又怎么可能写出这样的诗句来。
天色渐渐暗下去,闻玄炽也差不多要离开江家。
临走时,他告诉江窈,“窈窈,明日还要上朝,后日歇息,我后日再带你进宫去。”
“好,阿炽你快回去吧。”
闻玄炽离开江家,他没带走护国长公主的手札,这首诗他已经记下。
次日一早,江窈修炼完,刚用过早膳,准备回书房继续修炼,就见珍珠过来。
“姑娘,白公子过来了,说想见见你。”
江窈道:“白探花?白锦玉公子?”
珍珠笑道:“是白探花,还提着食盒同一个锦盒,应当是听闻姑娘您定亲的事情,过来同你祝贺。”
“让他过去偏厅。”江窈温声道:“我换身衣裳就过去。”
她穿着松散的长袍,也未梳发,本是准备修炼,这副打扮不方便见客。
她与白锦玉也算是朋友,当初白锦玉来京赶考,信错朋友,被投毒,差点错过春闱,是她看出白锦玉中毒,帮他解了毒,他也发挥的很不错,殿试上被钦点为探花。
之前他一直住在江家这条巷子里,喜欢做些吃食,还经常给江窈送些点心甚的。
后来钦点探花后,圣上知晓他的身世后,知晓他父亲再娶,继母对他很不好,差点害死他后,对他也很是怜惜,特意赐了他一座宅子,虽不大,也够他自己住的。
宅子不在这边附近,加上江窈去了边城,二人也有些时日没见。
她定亲时,他似乎不在家。
昨日她的订婚宴上,他也没赶到。
应当是今日回来,听闻她定亲的消息后,又来同她道喜。
江窈梳了个发髻,换了身衣裳,去偏厅见了白锦玉。
他容貌清秀,之前总是一身有些旧的长袍,不过被点探花后,圣上给了他一些赏赐,他也有银钱拾掇自己,今日穿着一身白衣,虽发髻上只插着一根简单的白玉簪子,却是风度翩翩,玉树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