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李白手里白花花的银铤,这个老羊倌还没有失去理智。¨6?邀*墈?书\惘′ +已.发^布-嶵′薪¢璋!結/
“先生给的钱虽然多,但如果把所有的羊都卖给你,等这些钱花完了我就没事可做了,所以我顶多只能卖给你十五只,你给我七两半的银铤就行。”
李白买羊也只是拿来当做道具而已,十五只和二十五只没有什么区别,当即爽快的答应下来。
“行,十五只就十五只,我也没有二两半的银铤,给你十两算了。”
李白把老羊倌送回来的三块银铤又塞回去了两块,“都是官窑出的,一块重五两,一钱都不少。”
老羊倌又惊又喜:“我这十五只羊牵到集市上去卖,顶多只能卖到六七两,先生给十两也太多了吧?”
“我也没有零钱给你,就这样吧!”
李白懒得跟一个年迈的牧羊人计较,“不过天色已经黑了,我今晚得在你家住一宿,明天才能撵着羊离开。”
“那是应该的!”
老羊倌喜滋滋的答应了下来,在羊圈里挑选了十只可以繁殖生育的母羊,把那些公羊都给了李白。
李白也懒得过问,让老羊倌自己随便挑选,想要留哪一只就留哪一只。
这个老羊倌是个鳏夫,妻子已经去世多年,等挑完了羊亲自去柴房生火做饭,把前几天卖剩下的羊肉炖了汤招待李白,只把李白吃的狼吞虎咽,不停的夸赞。
“啧啧……还别说,你这散养的山羊就是比城里那些屠户卖的好吃,真香!”
吃饱喝足,老羊倌让李白在厢房睡觉。~萝?拉+小-税, ^蕞?新?彰′结*哽*辛^筷+
次日天色微亮,李白便起床洗漱,老羊倌也爬起来把昨晚剩下的羊肉汤重新热了热,又蒸了一锅白面馒头。
李白吃饱喝足,先骑马去了一趟镇上,把自己的坐骑寄放在了一家客栈的马厩内,在草原上骑马放羊是常见的事情,但在中原地区却很少见,容易引起怀疑。
把马寄存好了之后,李白又来到集市上买了一身粗布衣衫,让自己看起来像个羊倌。
做好了准备,李白就徒步赶往老羊倌家中去撵羊。
看到李白这身打扮,老羊倌憨笑道:“果然是人靠衣裳马靠鞍,先生穿上这身衣服,看起来跟我没有多少区别嘛!”
“越像越好。”
李白又向老羊倌讨了一支牧羊鞭,驱赶着自己买到的十五只羊出了院子。
“先生等等。”
李白刚刚出门,这个老羊倌又追了出来,“方才忘了提醒你一件事情,你撵着羊千万不要走跑马岭。”
“为何?”
李白不解的问道。
老羊倌道:“那里的官兵就跟强盗一样,前几天我去跑马岭放羊,过来几个兵匪说我的羊吃的草是他们种的,不由分说就抢走了我一只羊,希望你可千万不要遇上这帮兵匪!”
“田神功手下的士兵还真是恶习不改!”
李白气的咬牙切齿,心中暗自咒骂:“如此也好,倒是省了我想办法混进他们军营去了。/薪\完*夲¢鉮!戦_ *哽·新_嶵·快-”
“多谢提醒!”
李白答应一声,蹩脚的挥舞着牧羊鞭,驱赶着十五只山羊离开村子,朝着跑马岭方向而去。
李白第一次驱赶这么多的羊,一路上显得很是笨拙,用了整整半天的功夫,直到晌午过后方才看到了位于跑马岭的军营。
幸亏那个老羊倌给李白带上了午饭和水壶,让李白不至于饿着肚子。
此刻已经是十月下旬,田野里一片荒凉,到处光秃秃一片,凛冽的北风吹得李白手脚冰凉。
田野里的草都干枯了,山羊们不情愿的啃着,这是它们最不喜欢的季节,时不时抬起头来发出几声“咩咩”的叫声,好似在抱怨这些枯草为何没有水分?
就在这时,七八名哨兵纵马飞驰了过来,李白急忙打起精神,只等鱼儿咬钩。
“喂,放羊的,站着别动!”
马上的官兵大声呵斥,耀武扬威的围了上来,“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竟敢擅自在这里放羊?”
李白拱手道:“我不是来这里放羊的,我是来给将士们送羊的。”
“送羊?”
官兵们顿时被弄得不会了,面面相觑,猜不透李白的意思,“怎么个送法?”
“就是把这些羊送给将士们,让你们饱餐一顿。”李白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