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东北方三十里,发现小股游牧民,约百人,见我斥候即走,追之不及!”
李信引军来到了边塞,士兵皆披坚执锐,严阵以待。¨x*s\c_m?s_w·.?c^o·m+他派出探马去打探边境游牧民的消息,很快,他就收到了回报。
“找水源吧。”李信下令,秦军的军阵开始缓慢的移动,这一支军队中虽然有骑兵,但更多的是自备武器的步兵,还有临时征调的民夫,行动起来十分缓慢。
“首领,我们好像已经甩开秦国的军队了。”
“秦国的军队为什么会忽然来打我们,我们做错什么了吗?”
侥幸逃走的游牧民们,此时正聚在一起商量对策。
“再走远些吧。”老首领决定道,“这一处水源离秦国边境太近了,很容易被秦国的军队发现,万一他们在这里投毒,我们就全完了。”
“不行啊,首领,再往北,水源太容易封冻了。”游牧民中有很大一部分不赞成这个决定。
“不走怎么办,就凭我,就凭你们,能打过秦国的军队吗?”老首领无奈的说。
“这……”刚才还在提意见的游牧民们,顿时面面相觑。
“首领,我有办法。”此时,人群中有一个人站了出来。,兰¨兰*文.学_ ^追-最*新,章`节¢
“你?叫什么,有什么办法?”老首领问他。
这人看上去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青年男子,穿着最常见的游牧民衣服,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腰间挂着一个腰牌。
“玉。”那人回答,“一句两句话说不清楚,你们跟我来就是了。”
“将军,前面好像有人!”李信军前,派出的探马折返了回来。
话音未落,西北方的地平线上,几乎毫无征兆的出现了数百名骑兵。他们都紧贴马背,马蹄用皮套包裹来消音。
是的,他们其实早就在那里了,只是直到距离拉到这么近,秦军才发现。
“是敌人,做好准备。” 李信反应也很快,他命令部队迅速整军,在原地准备应战。
“盾牌架好,弓弩手准备!” 各级军官们下令的声音犹如海浪一般展开,训练有素的步卒们条件反射般竖起高大的青铜盾,弓手们则设好了弓箭。
然而对方的反应也很出乎意料,他们很快变换了队形。还没等秦军做出反应,对方先射出了很多箭矢。
箭矢狠狠地钉在厚重的青铜盾牌和车厢板上,如同骤雨击打芭蕉。但更多的箭矢则越过盾墙的顶端,或者从缝隙中钻入!
“呃啊!”
“我的胳膊!”
“我的腿!”
“我的腰子!”
士兵被箭矢射中,惨叫着倒地。·看¢书\屋~小-说_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箭矢入肉的闷响,伴随着惨叫的声音四处响了起来,鲜血迅速染红了白霜掩映着的草地。
但游牧民的进攻并没有到此结束,他们射箭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大队的游牧民冲向了后方的辎重部队,开始打秦军的粮车。
带着粮车走的,大部分都是普通的民夫,他们是被临时征发来服徭役的,也没有什么装备,连叫也来不及叫一声,就被游牧民砍倒了。
“快去救粮车!”李信下令,秦军迅速朝着后方包抄了过去。
这些游牧民本身也没有什么作战的经验,刚才的成功全仰仗一个快字,此时等秦军反应过来,很快就招架不住了。
“玉,该怎么办?”这一支游牧民的骑兵是义渠玉带领的,他们本来的计划是抢走秦军的粮食,但眼下见情况有变,手下们开始向他求助。
“把粮车点了。”义渠玉说,“然后撤退。”
秦军的后军很快燃起了冲天的火光,士兵们忙着救火,游牧民趁机撤走了。
对于这一次的失败,李信肯定是不肯罢休的,他发誓要把这群蛮人抓住,狠狠的惩罚他们。
然而,由于部队的机动性问题,秦军的移动十分缓慢,跑的快的骑兵又容易和大部队脱节。游牧民没有攻城掠地的打算,往往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骚扰一下就走了,追又追不上,弄得李信焦头烂额。
粮车被劫之后,军队的补给出现了一些小问题,但由于烧粮车的火光是全军都能看见的,这一点点小的问题,竟然引起了不少士兵的恐慌。
“将军,有士兵私斗。”手下报告给李信。
“都是自己人,打什么?”李信带人去拉开了打架的士兵。
“他不给我粮食。”一个小兵说。
“将军说了,两天给一次。”另一个小兵说,“上次后军起火你没看见?现在粮食不够吃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