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长了。”李坐车回答,“我原先其实在替一楚国人从事,听闻他投奔秦国,于是改投赵君。”
“楚国人?”管皿说,“不会是那陈姓的贵族吧?”
“是。”李坐车他们练兵田响也帮了很多忙,田响的人知道这其中的故事,倒也不奇怪。
\"说来也巧了,这陈姓的贵族我近日也见过,不过不是在秦国。”管皿说。
“是陈昭明吗?他在哪?”李坐车有点好奇。
“将军可知秦之西有一部落,名为义渠?”管皿问道。
“略有耳闻。”李坐车回答。
“陈昭明似乎与这部落首领相善,现在此部落当中。”管皿回答,“不过看上去状态不是很好,当然,生活在那野地里换成谁也好不了,他看上去已经比其他普通的部落民要强上不少了。”
“怪了,这楚国西北离秦甚远,他一个楚人是如何与义渠人相善的。”李坐车越听越觉得奇怪。
“具体的缘由我也不知,这就是我了解的全部情况了。”管皿说,“他似乎还委托部落的首领送他回楚国,只是那首领好像没这个本事,所以现在应当还滞留在那里。”
管皿虽然见过玉子拯救奴隶的场面,但从他的角度出发,玉子和昭明完全是两个人,关联不到一起去。
“竟然是这样。”李左车说,“我误会陈君仕于秦国,因此之赵,不想陈君原是落难于秦之西,我不能再待在这里了,我得去救他。”
“别啊。”管皿愣住了,“李将军,你才刚来,听了我的话又走了,这赵王不得怪罪我啊。”
“管不了那么多了。”李坐车说着,便和管皿告了别。
“首领,有一个秦人,在部落附近徘徊,我们把他抓了。”几日之后,义渠玉的帐子里,手下押来了一个高大的男子。
“你,干什么的?”义渠玉打量着这个武人,对方也在打量着他。
“我来寻人。”对方回答,“我有一个朋友,陈姓昭氏,可在此处。”
“你,如何得知?找他,什么事?”经过了几天和昭明对话的汉语复健,义渠玉又能说正常一点的汉语句子了。
“你告诉他我是李左车。”来的人正是前几天离开赵国来此的李姓将军。
“李将军?”昭明很快见到了李左车,“你怎么在这里?”
“我是从关外绕过来的,按照过去打仗时寻找部落敌人的经验,找到这里来的。”李左车回答。
“你真厉害啊。”昭明由衷的赞叹道。
“这话我才是想问你,你怎么在这里?”他问道。
“说来话长。”昭明简要的把到秦国的经历以及被义渠玉给救了的过程讲给了李左车,由于身份的转换不好解释,他只简要的说自己和义渠玉有些渊源。
“挺传奇的。”李左车评价道。
“你特意来这里找我,我也是没想到的。”昭明说,“我现在想回楚国,回不去的话先去屯兵的相田也行,你有什么头绪吗?”
“从关外走?”李坐车说,“不过只能走到赵国,再往南全是秦国的控制区,没有身份的话,很难通行。”
“我不想去赵国。”回想起过去被迫在赵国北部跑堂,匈奴入关后还被迫成为流民的经历,对这个赵王,昭明可谓是没什么好感。
“而且你来了又走,在人家那也算是上了失信名单了,再回去找他也挺尴尬的。”昭明说。
“那我托人去弄个假身份,我们从秦国回去。”李左车说。
“你要托的这个人不会是田响吧。”昭明说,“他我问过,条件是要我现在居住的这个小部落替他在边境闹事,这不行,这些人会被秦国人打死,不能找他。”
“知道了。”李左车回答,“不过我还有其他办法,你放心。”
很快的,李左车就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个奴隶的身份证明,他要昭明假装是自己的奴隶,这样就能带他过秦境了。
“不行,不能当奴隶。”义渠玉看到了那个象征着奴隶身份的东西,这勾起了他不好的回忆,他反对这个提议。
“我只是假装一下,不是真的当了奴隶。”昭明耐心的和他解释,“这位李将军很可靠的,他不会真让我给他干活的。”
“你会吗?”随后,昭明竟然有点不确定了,他问李左车。
“你干吗?”李左车反问。
“不干。”昭明回答。
“好的,那就算了吧。”李左车说。
“你让我摆脱了奴隶的身份,我不能反而给你带上枷锁。”义渠玉还是没转过来弯。
“你先到外边等我一会,我说服他。”昭明对李左车说。
“主人,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