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先生不是还在监军吗?不会出什么大差错的。”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昌平君说,“我手里的又不是宗族的私伍,而是民间募集的。
“当兵的无非是为了一口饭吃,以前我能养他们,他们才是我的兵。现在田响天天养着他们,谁能保证不生异心。”
“君侯,您不是送了物资过去吗?”仲余说,“您且宽心吧,军士们会记住你的好的。”
“不行,我还是觉得不对,”昌平君并不认可仲余的说法,“这样,你回去和司毋检说,让他联系一下项燕,看看有没有办法合兵一处,别再和那个田齐公子混在一起了,早晚要出事。”
“是,遵命,君上。”仲余回答,然后转身,走上了离开寿陵的道路。
连续的操劳,让昌平君感觉身体有些不适,尤其是心口,最近总是一阵阵的隐隐作痛。
可千万别处什么岔子,他用手捂住自己的心,那里充满了忧虑,已经是超负荷运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