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千军列阵!”
“喝!”所有的兵士在同时站好,整整齐齐的抖动了一下手中的长钺,天空为之变色,大地也随之颤抖。
“朕欲以此军伐楚,”嬴政对三国使节说,“众位爱卿,若敢不一心,朕即刻发兵,下一个,就是尔等之国。”
“大王,”三国使节,并赵嘉和田响一起跪拜,“臣等定与大王同心。”
“好,”嬴政满意的点点头。
“小高子,”他喊道。
“奴才在,”小高子赶快跑了过来。
“送各位使节归国吧。”嬴政下令。
“嗨,”小高子跪下行礼。嬴政则回到了自己的王车之上,起架回宫去了。
嬴政离开后,三国使团也陆续离开了秦国,燕国和赵国使者向北去了,齐国的使团则一直向东走。
“主使,”齐国的使团走到了东郡,忽然停了下来,一个仆人跑过来找韩兴裔。
“怎么了?”韩兴裔问道。
“前方有人拦路,”仆人回报。
“是何人在此造次,”使者皱了皱眉头,“连使团也敢拦。”
韩兴裔说着话,下了车,映入眼帘的是一支乌压压的军队,他愣在了原地。
“大人,对方说,要见齐国的公子,”仆人在一旁说。
“要见田响?”韩兴裔感到奇怪,但还是让仆人去通知响公子。
“乐将军!”田响从马车上下来,看见了来人,开心的喊道。
“公子,”乐将军看到了田响,立刻下跪。
“公子,这是?”韩兴裔问田响。
“咳咳,”田响稍微停顿了一下,又恢复了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这是,我男人,”他装腔作势的说,“人家特意来接我的。”
“哦,”韩兴裔不知道该说什么,“那,您能他们把路让开吗?”
“好啊,”田响说,“不过,我两个许久没见了,要深入交流一下感情,请你们先回国去吧。”
“这,”韩兴裔犹豫了,“公子,这恐怕不妥啊。”
“有什么不妥的,你就和我父母说,我在秦国玩呢,很快就回去了,”田响说,“他们不会为难使者你的。”
韩兴裔抬头看了看拦路的兵丁,并不像是齐国的军队,使团全部加起来不过数十人,如果引起什么异动,只怕是全部要陷在这里。
“那好吧,”韩兴裔叹了口气,“那公子,您多保重,臣过些日子来接你。”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回去,”田响推辞。
说完,二人相互行礼,韩兴裔留下田响,自己登车走了。
“乐将军快快请起,”韩兴裔离开,田响立刻把花色的外衣脱了下来,丢到一边,上去扶乐将军。
“公子,”乐将军不肯起来,“乐某无能,不能尽力于军前,使得公子无奈自辱清誉,假作狂悖之人,此我之过也,请公子恕罪。”
“没事没事,”田响拉他起来,“将军武艺盖世,无奈世道昏暗,难遇明主,这才屈身于我之门下,田响无能,为质多年,不能给将军施展才华的机会,是我该请将军恕罪才是,快快请起吧。”
“公子,”司毋检上前,“见过公子。”
“是昌平君的门客吗?”田响打量着司毋检。
“正是,”司毋检回答。
“既然如此,为何你等不去同楚军会师?”田响问道,“你们可知秦王将欲伐楚。”
“臣等已知,”司毋检回答,“家主令我等继续追随公子,以示楚齐交好之意,同样以备不时之需。”
“好,”田响回答,“臣田氏公子响,谢过楚国公子熊满。”
司毋检听后,忍不住笑了。
“怎么了,”田响不解,“先生何故发笑?”
“昌平君久在秦国,之前的人都是以丞相郡守相称,很多年没有人叫他公子了。”司毋检回答。
“这样啊,”田响回答,“抱歉,恕我无礼。”
“公子不必客气,”司毋检回答,“没准我家主人听了还会感到开心呢。”
昌平君这会确实难得的开心了一阵,虽然他还不知道司毋检这边的情况。
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