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放的人吗?昭明倒是挺吃惊的。
不管怎么说,田响这件事情差不多告一个段落了,昭明感觉心头一块石头落了下来。他怀着轻松的心情和商人闲聊了两句,然后告别了。
“先生,”还没回到家里,李左车就跑了过来。
“怎么了李将军,”昭明问他。
“来,这边来,”李左车拉着他就往外走。
“怎么了,这是要去哪啊?”昭明云里雾里的被他拉着走,二人一路来到了一家茶楼。
这家茶楼虽然也写着“东方楼”三个大字,却是昭明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
他跟着李左车来到二楼的雅间,屋里坐着一个北国打扮的人,身高比楚人和秦人都高一点,看上去像是个习武的人。
“见过先生,”昭明行礼。
“见过昭行人。”北国打扮的人也行礼。
“请问,先生何事找我?”昭明问道。
“不瞒先生,”北国打扮的人说,“我乃赵国宗室公子行,此次随赵国使团入秦,听闻李氏宗族后人在此,欲寻其回赵国,继承武安君李牧的爵位和封地。”
不是吧,昭明心里无语,这李左车,几天之内被挖角了两次了,有这么抢手吗?
“公子,”昭明行礼,“您误会了,我并不是李将军的主人,我二人是朋友,李将军只是在咸阳暂住而已,如果您有这样的想法。但由他自己做主便可,不需要问我。”
“先生,此事李将军已经和我说明过了,”公子行回答,“我这回寻先生来不是为了李将军,是为了请教先生。”
李左车在一旁笑的很开心,看来他对昭明的回答还挺满意的。
“那,请问公子有什么请教的?”昭明问道。
“我以为,即使我不问,先生也应当知道我的难处,”公子行说。
“那就看公子的难处和赵国的难处是不是等同的了。”昭明回答,“国家的困难是可以通过局势看出来的东西,人却各有各的不幸,公子如果问的是自己的事情,我就是姜太公在世,也难才猜出是为什么。”
“这样啊,”公子行点点头,“先生恕罪。先生说的不错,我想问的正是赵国的问题。今天早上,李将军拒绝了我的邀请,但是李先生说,您是不世出的高人,因此给了我一个机会,可以向您问计。
刚才我是想要试试您的本事,果然高深莫测,是我无礼了。”
“没关系,”昭明说,“公子如果是想问我,赵国要怎么生存下去,我只能说,我实在爱莫能助。
“赵国只剩代郡一郡之地,北方有匈奴屡屡犯境,又因为赵家先人弑杀了封君在此的李牧而民心不稳,也许真的有圣人能够帮助您,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
“唉,”公子行露出了落寞的表情,“我有何罪,要做亡国之君啊。”
“如果您真的想听我的主意,我有一个治标不治本的点子,但只是一个想法,并不一定有效。”昭明对公子行说。
“先生请讲,”公子行说,“快要渴死的鱼怎么会嫌弃雨小呢?赵国国情在此,只要能有办法,我都愿意听。”
“您和匈奴人关系怎么样?”昭明问公子行。
“我华夏之人,怎么能和夷狄有所交往?”公子行回答。
“公子要是想要赵国多存在一些时间,不如放弃这夷夏的观念,和匈奴人结亲,与匈奴人交好,让匈奴人去攻打秦国北边的土地。”昭明说。
“这是什么意思?”公子行不明白,“我和匈奴结盟,匈奴又去打秦国,这样不会使得秦王迁怒于赵国,使得赵国加速灭亡吗?”
“这其中的道理即使我和您说了可能您也无法理解,”昭明说,“您想要听的计策我已经告诉您了,要不要去实施,那是您的事情,我无法替您做出选择。”
“好,”公子行点点头,“我记住了,多谢先生。”
“你出的主意是什么意思啊?”离开了东方楼,李左车问昭明。
“如果赵王真的照做了,到时候你看看就知道了。”昭明回答。
“赵王?哪里来的赵王?”李左车措手不及。
“刚才那位公子行,就是赵王嘉。”昭明告诉李左车。
“你怎么知道?”李左车问昭明。
“你没听他说,不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