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以后不就要直面最为痛苦的头疼了吗?因此拒绝了医生。”
“干嘛不一起治好,”昌平君问道。
“正是此理啊,”昭明回答,“君侯既然能想明白这个道理,那么治理国家的道理也是一样的。既然贵族的分治是楚国的政令无法推行,国家无法强大的根本,那么就不应该害怕贵族的反抗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样做和害怕感受头疼,而不去治疗腿有什么区别呢?”
“先生说的有道理,”昌平君回答,“可这头疼,他能治好吗?就算能,现在我那侄儿,每天日思夜想就是要亡了楚国,他会给楚国这个机会吗?”
“君侯原先不是不相信秦王是一定要灭楚吗?”昭明问道,“怎么忽然就改变了想法?”
“先生啊,不瞒你说,”昌平君告诉昭明,“我原在寿陵,消息阻断,又不知是不是被监视了,因此不敢多去探听消息。
“但是前几日,在咸阳替先生寻医生的时候,听得那路上的行人都在议论,说要和楚国打到底。秦国有妖言令,如果这不是国家的意思,这些人早就下狱了。之所以他们还能在街上聊天,正说明,这就是秦王的意思啊。”昌平君说着,皱起了眉头。
听了昌平君的话,昭明感到手脚冰凉,他隐隐的有一种预感,历史的车轮依旧在向前滚动,马上就要进入下一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