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刷新的钥匙是锡兰国王亚烈苦奈儿?”
龚丽点头道:“是啊,每次刷新之后李维斯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锡兰抓这个家伙。”
“能不能拜托二位,尽量将这把钥匙控制在手上?”
龚丽点头道:“行,越南菜吃腻了,我正琢磨着去斯里兰卡换换口味。”
张哲翰说的是“二位”,主要还是问祁清扬,他们俩并不是主仆关系,龚丽答应了不作数。
祁清扬自然也明白这一点,敛容道:“有李维斯在,不一定能成功,如果抓到的话,交趾南边500公里有一个韩松洞,我会把亚烈苦奈儿藏在那里,你如果需要可以去那里找。”
张哲翰拱手:“那就有劳大师兄了。”
“自家人,不必客气。”祁清扬说道,“你那保命的绝招还是能不用就不用,副作用太大。”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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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时候是从被窝里走的,回去也就直接躺在了被窝里。
看了看时间,6:23。岑思思还在酣睡,蜷缩得像一只苗条的虾。
一场大战,体力条过山车般的来回涨跌,还差点就脱力挂掉,此时已疲惫不堪。
这烛九阴虽然好像有奇效,但怎么说也是诸天境的技能,你一个地藏境小虾米勉为其难,动不动就体力条见底,也太危险了,还有没有其他什么副作用真不好说,能不用还是别用吧,哪天别没被人打死,自己把自己搞死。
迷迷糊糊正要入睡,嘤咛一声,岑思思极其自然地翻了个身,一条胳膊和一条腿从被子的缝隙中伸了过来,像只小章鱼般的箍住他的脖子和腰,柔软温润的身躯趴在他身上,嘴里喃喃呓语着,听不清说些什么。
张哲翰一下惊醒,刚攒的睡意烟消云散,两眼直勾勾瞪着天花板,一动不敢动,生怕把她弄醒。
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不可能没有反应,何况贴在身上的还是满剌加王后,一个绝色美人。
反应归反应,他还是不敢动,祈祷着她也别动,就这样相安无事,忍一忍就过去。
但树欲静而风不止,风不仅在动,而且动得很厉害,尽往那些不该动的地方动。
全都是风在动,树稳稳地在风中扛着就好,张哲翰心存侥幸地想。
风越来越大,树在风中摇曳,孤独而又坚强,默默承受着考验,犹如不屈的战士,屹立在狂风中,挺拔而威武。
树影婆娑,美丽的的眼睛却一直闭着,难道她是在做梦?
难道,那棵孤独而又坚强的树,一直在她梦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