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明明是指避开重要的责任,专捡轻松的活干!这才是处世之道!”
“胡说八道!”又一人加入战团,“圣人的意思是逃跑时要轻装上阵!”
云峥的手指深深掐入掌心,额头青筋暴起。
真是……荒诞……
他余光瞥见仁子正含笑点头,似乎对这些“高见”颇为赞许。
“最后一道题,”老者提高音量,“‘君子不器’作何解?”
一位面容严肃的学子起身,斩钉截铁地说:“这还不简单?真正的君子打架不用武器!”
“错!”他的对手立即反驳,“是说君子不像器皿那样容易被装满,意思是挨打要抗揍!”
“你们都错了!”第三个人激动地挥舞手臂,“器者,器官也!君子不动手,专攻下三路!”
“噗——”云峥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整个大殿瞬间安静,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仁子微微皱眉:“鹤兄似乎有不同见解?”
云峥闻言,再也忍不住了。
他笑了笑,站起身来:“实不相瞒,你们说的简直是……一派胡言!”
大殿内一片哗然。
那位主持辩论的老者面色阴沉:"这位道友,何出此言?"
仁子面色微变,但依旧保持着风度,没有出言反驳。
“‘避重就轻’本指说话办事回避重要的,只谈次要的,何时成了打架斗殴的伎俩?”
有学子冷笑:“空口无凭!可有证据?”
还有学子拍桌子,大声反驳:“荒谬!自古以来,儒学就是如此解读!”
云峥冷笑:“那不过是你们为了顺应这个扭曲的修真界,曲解经典,为己所用罢了!”
不等其他人反驳。
云峥深吸一口气,开始背诵:“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这才是《论语》开篇!不是什么‘用砖乎’!”
随着他每背一句,大殿内的空气似乎都在震颤。
云峥没有注意到,他背后的空间开始扭曲,淡淡金光从体内渗出。
“不对!”那名主持辩证会的老者拍案而起。
“书上写了,‘以德服人’,意思是用道德让人屈服,不服就打到他服!”
“放你娘的狗屁!”云峥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