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气息组成的漩涡。

此刻，空间里原本的一切早已经消失不见。

似乎之前出现的一切，都只是迷惑他们的幻象。

正当众人打算释放出神念探查那神秘漩涡时，一道让众人觉得匪夷所思的身影，缓缓地从漩涡中出现。

紧接着一道飘渺的声音响起：“你是谁？”

随着那声音落下，竟让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思考了起来。

我是谁？

这是个古来就有的问题，横跨了无数岁月。

在生灵诞生之初就已经存在，在万物尽灭之时，依旧未曾有过答案。

就像是发自灵魂深处的拷问，又像是追逐根源的寻求。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现场所有人似乎都迷失在了这个问题的答案之中。

强大如大道圣人，依旧无法避免。

然而就在此时鸿天的脑海中响起了一道久违的声音。

“主人快醒过来，不能再继续思考下去了？”

“否则你们会被这个问题困在这个世界，永远无法离去！”

随着鸿蒙天塔的声音，在鸿天的脑海中响起，鸿天随之一愣，猛然反应过来。

这一瞬间鸿天整个人脊背发凉，冷汗涔涔。

这究竟是一股什么样的力量，居然能让人不由自主的循着他的问题，无穷无尽的思考下去。

“小塔，你恢复了？”

鸿天疑惑的问道，当初若不是他执意要融合前世的记忆，疯狂开启鸿蒙天塔上面几层，鸿蒙天塔也不可能陷入沉睡如此之久。

“是的，主人！”

“这个空间极其诡异，主人，你们要是再继续思考下去，就会迷失在这个空间里！”

随着鸿蒙天塔的声音落下，鸿天当即反应过来，其余人可还没有摆脱这个问题的困扰。

“都给我醒过来！”

鸿天大吼一声，声音如同雷霆滚动，又如同大道长鸣，不断的震荡在众人的耳中。

一瞬间，所有人的神念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紧接着这才反应过来，一脸错愕的看着眼前的两个鸿天。

一个是刚刚救了他们的鸿天，一个是之前提出你是谁让他们困扰其中的鸿天。

两人不仅长得一模一样，就连气息甚至本源都一模一样。

“鸿天圣人，这是怎么回事？”

魔祖罗喉一脸的不可思议，仅仅一句话就差点毁了他们。

这是何等的恐怖？

面对魔族罗喉的问题，鸿天并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了站在漩涡前的自己。

“你是谁？”

鸿天同样问出了这个问题，似乎他也在渴求着一个答案。

一个困扰了他许久许久的答案。

就在鸿天声音落下的瞬间，漩涡前的他，开始沉思了起来。

脑袋里就如同波涛汹涌的大海，狂风卷积着巨浪，不仅杂乱无章，更是充满了破坏和毁灭的力量。

“我是谁？”

漩涡前的鸿天呢喃了起来，目光深邃而不见一丝情感。

整个人就仿佛一台冷冰冰的机器，没有七情六欲。

看着眼前的一幕，众人都目瞪口呆。

没想到相同的问题竟然能够拦住提问者，就如同一道魔咒。

“我不知道我是谁！”

就在此时漩涡前的鸿天声音再度响起。

“但我知道你是谁，黑暗之善，光明之邪！”

“是你带来了灾难，破灭了一切，包括虚无和黑暗！”

“是你用这青铜大殿埋葬了诸诸天万界，埋藏了无尽的过去和未来，以及每一个现在！”

听到这话，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鸿天的身上。

每一个字都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的敲击在他们的心上。

冲击着他们的想法，刷新着他们的三观。

破灭一切，包括虚无和黑暗。

埋葬了诸天万界，埋葬了每一个过去和未来以及现在。

这究竟是什么样的疯子，又是用什么样的手段，才能做出来的事情？

“什么意思？”

鸿天眉头紧锁，难道说漩涡前的那个他，是来自未来的他吗？

而这些话就是未来，想要传达回来的吗？

可为什么会这样？

他自认不是疯子，更不是恶魔，怎么可能会去做灭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