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还真是越想越蹊跷!”
罗标和谭松一样,好歹也经常混迹于东湖上流圈子,早就听说盛世王朝有一个花魁,名叫张文韵,这两年风头正盛。
他也只闻其名,一直无缘得见真人。
看着年纪和自己差不多的张文韵,和同学们举杯欢颜,罗文标心生错觉。
怀疑这名动东湖的花魁,是冲着自己来的。
“我老爸是文峰集团董事,比谭松也差不了哪去,他是不是知道我在这儿,故意来这里,想引起我的注意?”
罗标不过十八岁,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望着气质不俗的张文韵,心向往之。
由于化了淡妆,张文韵的姿容,隐隐超过了苏夏。
苏夏没化妆,完全是天然美。
也没有张文韵那种经历人情世故打磨过的气质,在灯光下,论吸引人,甚至还略输于她。
“来,美丽的文韵小姐,我敬你一杯。”
罗标端着红酒杯,十分绅士走到张文韵面前,饮了一口杯中酒。
“多谢。”
张文韵并没有看罗标,而是偷瞄了一眼刘宇凡,稍稍喝了一口红酒。
这让罗标十分尴尬。
现在氛围已经完全被她带动起来,很多男同学,都一一向她敬了酒,只有刘宇凡仍坐在角落里,不为所动。
“我这次的目标客人,可是他,奇怪了,他似乎连睬都不睬我。”
张文韵对自己的样貌,谈吐,很有信心,来盛世王朝这么久,除了那些心怀不轨的低素质客人,还没有人对她不满意。
“文韵小姐,角落里坐的那人,除了长的好看点,其他方面就是个废物,没什么值得关注的,我看你几次偷瞄他,难道是看上他了?”
罗标早就发现,张文韵总是有意无意偷偷往角落里看,角落里坐的不是别人,正是刘宇凡。
他和谭松一样,十分看不起刘宇凡。
在他眼里,刘宇凡除了生的一副好皮囊,哪方面都不如自己,平常在班里,也是个废物。
“你们不是同学吗?怎么这样说他,我看他就挺好的。”
张文韵这是明摆着在替刘宇凡说话。
罗标刚给她敬完酒,不过贬低了刘宇凡两句,张文韵就完全站在他的对立面,反过来偏袒刘宇凡。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和刘宇凡之前就认识。
这也太打脸了。
罗标何时受过这种羞辱,不过他没怪罪张文韵。
在他眼里,像张文韵的这样的知心大美女,说什么都是对的。
之所以这么说,一定是被刘宇凡那人畜无害的外表给蒙骗。
于是,恶狠狠盯着刘宇凡道:“刘宇凡,文韵小姐在夸你呢!还不过来给我们东湖大学的漂亮学姐敬一杯酒,你不是想考东湖大学吗,文韵学姐就是东湖大学的校花!”
像罗标这样的家庭,家里早已经找好关系。
考试对他来说只是个形式,日后可以直接就读东湖大学。
在罗标看来,刘宇凡一没背景,二没学历,无论读哪所学校,都要凭自己实力去考。
东湖大学是全国排名前二十的大学,在江南省排第一,并非那么好考。
“阿标好样的,我倒要看看,这小子还能不能坐的住。”
罗标为难刘宇凡,谭松也来了兴致。
班上多数男生,都饶有兴致看着角落里的刘宇凡,看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会如何出丑。
苏夏既不愿幸灾乐祸,也不愿看着刘宇凡和其他女人挨这么近。
很早就邀着肖小倩,两人一起去了洗手间。
刘宇凡母亲在世时,和苏夏的妈妈是好闺蜜,两家关系非常好。
对于刘宇凡,她谈不上讨厌,也谈不上喜欢,只是觉得他有点特别。
“怎么,躲在角落里装死吗?文韵学姐喊你喝酒,你没听到?”
谭松见刘宇凡久久不回应,在一旁添油加醋。
“他么的废物,这么漂亮的美女让你给她敬酒,你他么都不去喝,脑子里想的什么呢!废物,你是想敬酒不吃吃罚酒?”
罗标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望着刘宇凡,酒杯里的酒,突然洒过去。
他原本想淋刘宇凡一身酒,料想以他的性格,生不出半点反抗之心。
动了。
谁知,刘宇凡突然动了。
左脚点地,右脚一挪,换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