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神情猥琐的男人马上邪笑了起来,一边笑着,一边向着她包围了过来。
冯洁正要拒绝,蓦然明白他所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不禁尖叫一声,转身便跑。
才跑出一步,便撞入了一个男子的怀中。
那男人猥琐地大笑起来:“宝贝,这是想我想得紧了?”
一群人哈哈笑了起来。
冯洁尖叫一声,便被一个男人扯了回去,扔到了众人中间。
……
顾柒柒与三名同伴吃了酸菜饺子出来,医院长廊已经没了人影。
她把几个食盒清洗了回来,对另两人说:“外面那两个,终于舍得走了。”
乔也嗤笑一声:“那许拓也不知得罪了什么人,几回进城便让人暴打,估计打怕了。”
顾柒柒不禁狐疑地问:“几回进城都让人暴打?谁打的?他与什么人结了深仇大恨吗?”
乔也耸耸肩:“我怎么知道?”
在场大概只有沐云川最清楚,不过,他神情淡淡的,似乎对这话题半点兴趣也没有。
顾柒柒关心地问:“你现在怎么样?”
片子拍了,抽血也抽了,检查也查了,医生给他开了几瓶药水吊着,此时正躺在床上静静等待着。
闻言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就是有点无聊,我应该带个本子过来写字的。”
“得了吧,看你这脸色,白得像鬼一样,还写字。”
乔也取笑一番,周渝琛也不赞成的摇摇头,劝他好好休息。
沐云川谢过他们的好意,又轻声道:“乔也,渝琛,谢过你们了,如果你们有事,不必在这守着的,有柒柒在就好了。”
乔也倒没所谓,周渝琛却想起了许拓托他转交的一封信。
这封信托转交单永川的,许拓入城总被人毒打,只怕与这个也有关系。
他想了想,便站了起来,对沐云川与顾柒柒道:“那,我们出去走走,傍晚再过来。”
沐云川与顾柒柒含笑挥了挥手,目送周渝琛拖着乔也走了。
走下楼梯,乔也不满地抱怨道:“外面冷嗖嗖的,吹得骨头都痛了,有什么好走的?还不如在医院里待着,有围墙挡风。”
周渝琛嗤笑一声:“然后你一个人看着他们含情脉脉,卿卿我我?丢不丢脸?”
乔也切了一声,却没有反驳他的话,跟着他离开了医院。
出了医院,周渝琛道:“我在警局有个朋友,你要一起去吗?”
乔也咧嘴笑了笑:“去呀,这辈子还没去过警局呢,我也见识一下,那个地方是不是很可怕。”
周渝琛嗤笑一声,摇摇头带着他走了。
警局并不远,走过半条街便到了。
单永川正与同僚讨论着最近走访的案件,看到周渝琛,心底十分惊讶。
他微笑着迎了出来,伸手与周渝琛紧紧相握:“今天怎么跑这来了?不会是你的大队又出什么 事吧?”
他想起了大队那个长得很漂亮的女知青,蓦然想起一件事来。
“对了,跟你说一下,你们大队几个月前的那个樊得荒,他差不多可以出狱了。”
樊得荒几个月前入狱,因为是犯罪未遂,判了六个月。
算算时间,服刑时间也差不多够了。
周渝琛点了点头:“出就出吧,以后不犯到我们头上来,我们也不管他。”
周渝琛说着,忽然想到了他难缠的亲妈,不禁问道:“他亲妈呢?坐到什么时候?”
单永川笑道:“那个没那么快,至少两年半了。”
樊母犯的可是谋杀罪,虽然被人强行制止,但她意图谋杀的罪名成立,判了三年。
周渝琛闻言放下了心,樊母还坐牢,一个樊得荒不成什么气候。
他握着单永川的手低声道:“有点事跟你说的,你看哪里方便?”
单永川闻言左右看了看,带着他走到长廊,此时正好无人。
周渝琛从口袋中取出了许拓的书信,递给了单永川:
“这是一个知青托我转交的,他最近不知得罪了什么人,一连给人毒打了几回,我怀疑,他可能掌握了某些人的犯罪证据。”
单永川惊讶地撕了信封,取出信纸认真地看了起来。
不到几息时间,他的眼睛都眯了起来,神情也严肃了几分。
把整封信看了两遍,他抬起了头:“你那朋友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