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忽然靠近我,大概是想问我一些事情吧,这个事情没人可以告诉你,但我也许是知情者?”
在部队待过的人,思维就是不一样,看问题也能直接切入到本质当中去。
对于这样的人,她是充满了敬畏之心的。
“你的确猜对了,其实我就是想问一下我二哥的事情,他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就被送到精神病院去关着,他的病症究竟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
父亲和三哥都在有意的回避这个问题,很显然这个问题的性质很严重。
“你二哥一直都不结婚,这是个问题吧,而且他不谈恋爱,他其实喜欢的是你母亲,你能想象吗?要是你父亲可以说出口的话,那就奇怪了。”
这么刺激的吗?
刘宓的大眼睛一转,想到了什么,小声问道。
“那你呢,你之前不是也被人传言说你不喜欢女人,而且那方面是有问题的,你和堂嫂结婚也有段时间了,你们怎么都没孩子呢?”
这是打算攻击他吗?
事实上他们才结婚三个月。
“我们还早呢,再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治疗无涯,只要是无涯能痊愈,其他的都好说。”
“可真是看的比你自己儿子还要重,何必呢,只是个小舅子而已,我倒是听人家说,你那个媳妇儿不行啊,整日就给你招惹一些是非,而且将大伯都逼迫的没法子生活了,我回来的时候,他们都找我诉苦来呢。”
刘宏志一下反感起来,厉声叱问。
“所以你究竟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