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村口闹了大动静,她怎么不知道?
只不过转念一想倒也正常,她家在东边,西边要是闹什么动静,她是听不到,杨寡妇的家却和西村口挨着,也就四五百米的距离。
也不和这娘们儿多说,聂无双直接朝着西村口去,想看看那帮龟孙子是想作甚。
那天晚上,她和刘宏志两个去探看过之后,西村口一直都很安静,窝藏在当中的人,无声无息,几乎半点动静也无,现在为什么要倾巢而出,难不成是刘宏志出了什么事情?
毕竟按照刘宏志所推断的想,他们极有可能是想得到那本医书,而医书恰巧就在刘宏志的手上,该不会是嗅闻到什么气味了,这才倾巢而出。
聂无双急急忙忙赶到西村口去,就见到一队车队离开的尾巴,这伙人竟然搬出了西村口,真是难得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在这个村子蜗居了多长时间。
既然人都走完了,那自己正好进去一探究竟,看看里边究竟都有些什么。
从狭窄的谷口进去,整个就给人一种很压迫荒凉的感觉,特别是一抬头,顶上掠过的不是老鹰就是乌鸦。
地上都是碎石子,见不到任何的植物。
甚至于连爬虫都很少见,等转过谷口视野就豁然开朗了,巧合的是这里边竟然也有一个类似于天池的池子,只是比起天池,问温暖不少,目测应当是人工穿凿出来的。
这个背后藏着的主谋者,为了得到一本古医书,为了其中虚无缥缈的长生不老之术,也真是够拼的。
看样子这个天池还是蛮重要的,也许这其中有什么五行方位的讲究。
只不过她不懂这些。
尽管能确定这峡谷当中已经没有人了,但她还是小心翼翼,生怕出什么危险。
不过将这个峡谷都走遍了,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她甚至还将地上看起来蓬松的泥土扒拉开看了一眼,结果发现啥也没有,这些人是将痕迹都抹的一干二净的。
这么浩浩荡荡干脆异的搬出峡谷,是为了什么,之前待在这个村子里又是为了什么,这一时间还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只能先回村大队,给刘宏志打个电话提醒一下。
万一,那伙人真是冲着他去的呢。
电话在一阵盲音之后接通了,对面传来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大概是今年新入伍的士兵,年纪应该很小。
“这里是兰州军区,请问你找谁?”
“找军医刘宏志。”
她也不知道刘宏志具体属于哪一个连队的哪一个营区的。
生怕小同志将电话直接挂断,还好这货在部队的名声应该不小,小同志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就继续问道。
“你是刘军医什么人?找他什么事情?”
“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我是他未婚妻,你就直接告诉他聂无双找,就知道了。”
小同志有些纳闷,小声嘀咕了一句。
“真是奇怪,这个刘军医到底是有几个未婚妻啊,怎么每日往这儿打电话的言小姐也说是他未婚妻。”
聂无双一怔,言家和刘家的事情就这么办下来了?
所以,刘宏志他究竟知不知道,还是说一直被耍着玩的人,其实是她自己?
如果是那样,那简直是太过分了!
聂无双听到那个小同志走开的脚步声,大概是去喊人了,过了大概五六分钟的样子,听筒里再次传出声音。
这一次是刘宏志那略微低沉沙哑的嗓音,声音听上去很疲惫,好像是熬了几个大夜。
“无双!”
“恩,我想跟你说一件事情,就是峡谷的那帮人,刚才全部走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担心他们是朝着你去的,所以想打个电话提醒你一下。”
峡谷的那帮人都走了,那对村子是挺好的,最起码村子不会有什么隐性的危险,只不过他们到底为什么搬离这个老巢,是嗅到了什么气息吗?
“那也真是奇怪了,据守了那么多年,又是个极其隐秘的所在,怎么说走就走了,你有没有翻找到什么线索?”
“现场被清理的一干二净的,什么线索也没有呢。”
刘宏志沉默了,也许是在沉思什么。
聂无双安静等了一小会儿,就听到刘宏志说。
“我过几天就回来村里了,之后你们村里的卫生院就归我管了。”
他要回来?
一个军医就算是退伍了,也可以随便去哪个大城市的中心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