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的这个伙计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楚横和张耘,并表达了深深的忏悔。`s·h`u*w-u-k+a*n¢.`c?o?m!
那天,这个伙计路过长春江边的一处茂密的草丛,不经意扭头往那边看时,却发现草丛里正躺着一个人。起初,他以为那人可能是因为干活太累了,躺在那里休息,附近有不少农田。可是,他走了几步远后,忽然起了疑心。就算是干活太累了,也没必要躺进那么茂密的草丛里休息,旁边就有大片大片开满鲜花的青草地,躺在那边休息岂不是更舒服?这个伙计停下了脚步,站在那里认真思量了一番,决定走过去看看。长年在钟家做事,他也有了一定的办事经验,有所怀疑时就要有所行动,立刻就去探个明白。走到那人近前时,他连着叫了好几声,但那人依旧没有丝毫的反应。他再向前迈了几步,到了跟前一看,认识!原来是经常跟徐健和王滨源一起在村里各处现身的黄书权。这个伙计认出了黄书权的同时,自己也被吓得魂飞魄散。只见黄书权仰面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口里吐着脏东西,七窍流血,早就死了。此地不宜久留,得赶快离开,要不然恐怕自己会被牵连进去。想到这里,这个伙计慌忙转身就跑,一口气跑了几百米远才停了下来,累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d,a~w+e/n¢x?u/e¨b/o`o!k-._c·o′m*可就在此时,他的面前突然晃出了一个人影,一个蒙面黑衣人背着双手直挺挺地站在他的眼前,吓得他踉踉跄跄往后直倒退了好几步。“想逃?你想往哪里逃?”蒙面黑衣人恶狠狠地冷笑了一声,“刚才的情形我可都亲眼看见了,是你亲手杀死了黄书权。”“我……我……没有杀人!”伙计听他这样毫无根据地诬陷自己,本能地反抗起来。“你没杀人,也杀了。凶手不是你,也是你。我给你两条路选择,一条是活路,立马去镇上的警察局报案;一条是死路,但死的不是你,而是你的家人。你自己看着办。”蒙面黑衣人再次冷笑了起来,阴森森的笑声好似幽灵一般响彻在伙计的耳畔,他的双腿早已不听使唤,在不住地打颤。被逼无奈之下,伙计只好选择了活路。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家人受到任何威胁,哪怕最终的结局是他自己死了。蒙面黑衣人亲口教了一篇说辞给这个伙计,让他陷害钟子恒设立在清洲村的办事处清洲别院,并让伙计连续重复了好几遍给他听,要做到一字不漏才能过关。伙计费了一番精神后,达到了黑衣人的要求。′n.y\d·x~s¢w?.~c-o/m~根据这个伙计的陈述,楚横、张耘、秋亭和齐亮立即展开行动,除了清洲村以外,在西山一带的其他地方也要全力搜寻那个蒙面黑衣人,不惜一切代价。林伟离开了清洲村,回到了柳翁医馆。一回到医馆,林伟就将发生在清洲村里的情况对方义详细地说了一遍。方义最在意的是黄书权的尸体,根据那个伙计的描述,黄书权极有可能是中毒而死。而在西山一带,子修就有使用毒药的手段。如果子修还藏匿在西山一带,杀人凶手很可能就是他。倘若子修已经逃离乌岭镇,那么子修的徒弟以及那些个手下人之中就有可能藏着凶手。“照你这么推断,开界、徐健和王滨源都有重大嫌疑。”林伟说。“这三个人的嫌疑自然是最大,”方义非常肯定地说,“但也不排除他们手下的那些人。现在只要抓到那个蒙面黑衣人,真相也就要大白于天下了。” 此时已是深夜,夜色正浓得化不开。其他人早就回房休息了,只剩下方义和林伟在医馆的院子里坐着说话,深入探讨清洲村的这件命案。这时,却忽然听见有人在敲击院门。林伟顿时一惊,接着腾地一下就从桌旁站起了身,迅速来到了院门前,侧耳细听。“我听见你们刚才在院里的谈话了,开一下门,让我进去。正好,我也对此事非常感兴趣。”林伟不由得一愣,这人胆子还真是够大的,深更半夜跑来敲别人家的院门,还在门外偷听人家的谈话。“让他进来。”方义在远处冲林伟喊了一声。深更半夜造访,不藏不躲,从正门进来,必定不是歹人,他在心里这样想。林伟打开了院门,只见门口站着一个人,借着院里的灯光隐约能够看清此人的脸,居然是警察局的那位副局长骆刚。“骆局?怎么会是您?您可真是稀客啊!”看准了人以后,林伟这才笑脸相迎。骆刚穿一身便装,满面含笑地走了进来。“我的确是稀客,但这不还是来了嘛。早就想来你们这医馆里逛逛,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