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这么久,该给我点报答了。”
凌棠远果然一刻都没离开我,我在昏迷前的内心挣扎他都知道,他一直在做我背后的依靠,给我支撑下去的勇气。
“谢谢你,谢谢你给我生个宝宝。那天护士从手术室抱孩子出来的时候,我就想亲亲你,可是你总是在睡,怎么都不愿意醒来,所以我一直忍着,我告诉自己,就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一到,如果你还不醒,我就亲别人去。结构你第二天就醒了。”他在我耳边轻笑。
我得意地笑,没笑两声,刀口又开始疼起来,脸又哭又笑狰狞难看:“照你这么说,我连做梦都是个妒妇。”
凌棠远低下身抱住我,嗓音有些哽咽:“妒妇就妒妇,只要你活着,做什么我都原谅你。”
我听出声音不对,急忙扯了他的身子来看,凌棠远挣扎着不让我瞧,始终把脸扭向一边,一拽一推之间,我的刀口又疼了些:“啊,疼死了。”
凌棠远紧张:“你又胡乱动!”
我趁机拽住他的袖口,轻轻拉开他推拉的双手,“让我看看,就看一眼。”
凌棠远无奈的叹气,展现在我眼前时一双眼角湿润的深情眼眸。
我心中温暖,问他:“你这是又是在gān什么?怎么红眼睛了?”
凌棠远拉下脸:“还不是抱着那个小家伙两夜没闭眼累的?”
我哼笑,对他的辩解假装不知,他也讪讪地对我说:“行了,别闹了,跟你说点正经事。”
我看了看他,神色难得的严肃,心一下子提了上来。
凌棠远:“孟屿暮去找凌伯笠算账了。”
我紧张地坐起,他见状一皱眉:“就知道不能告诉你,你现在又激动,小心刀口。”
我靠在枕头上,拉着他的袖口撒娇:“我不激动了,你告诉我,他到底怎么样了。”
凌棠远拍拍我的脑袋说:“那天,在凌伯笠家你摔下楼,其实是个意
外,但孟屿暮就是觉得是凌伯笠故意动的手脚,所以准备会凌翱和凌伯笠斗到底。
我愣住,没想到因为我的一时失足,反而激得孟屿暮回了凌翱,真不知道对这样的无心插柳是该哭还是该校,突然又想到凌棠远:“那你回去吗?”
凌棠远沉下脸:“回去,不管这次是不是凌伯笠动的手,我都眼睁睁看着你在生死关上走了一圈,我不容许再有这样的事在我眼前出现,所以,要么他死,要么我亡。”
凌棠远的双眼注视着我,给我最大的安心。在这样的时刻,我还能说什么呢,他一心为我们母子奔波,再qiáng要阻止他去凌翱,只不过在矫情伪善罢了。
“去就去吧,但要小心。”我轻轻的叮嘱。
他俯身,吻在我的额头,双眼深深望着我的眼底:“我会的,毕竟我已经是有妻儿的人了,我的命,不光是我自己的,也是你们的。”
第二十七章
胜败难定
肚子上的刀口久久不能愈合,我七天以后才能勉qiáng出院。
母亲在跟前忙忙碌碌,唠唠叨叨,也让我轻松地知道凌棠远当时有多么疯狂。母亲说,他抱着我回到家,等在那里的医生和护士却发现我的情况十分危急,除了羊水破裂宝宝无法娩出,甚至还查出孩子已经出现心跳微弱的症状,如果再拖下去,母子都性命难保。
凌棠远为了开车送我去医院,差点撞在路边防护栏上,好在离医院只有几百米远,手臂撞伤的他不管不顾,抱着我拼命送到医院。
孩子是保住了,可他根本不能就此放下高悬的心。他时时刻刻盯着医生给我注she的药物,每一样都要由我们自己的医生鉴定,另一手则抱着婴儿不肯松开。母亲赶到后跟他要孩子,他竟也是不该,直到我醒来,才肯放手。
他多母亲说:这是我和墨墨的孩子,所以我要一直守到她能睁眼看他。
我知道凌棠远是个再倔qiáng不过的人,只是不曾想到,他居然会做这么傻得事。
我出院时,身体jīng力已经恢复大半,但他还在跟我闹脾气,原因是,我每天只顾着逗弄孩子少了对他的理睬。
这样的男人是可爱的,这样的男人也是让我不能不感动的。
当他抱着宝宝在chuáng上逗弄时,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在他脸颊亲吻,“谢谢你,这是我们的孩子,所以我永远爱你们两个。”
凌棠远脸上掠过少见的红色,迅速恢复镇定。
原本以为这样令人感动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