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森好生无语:“足协你不屌无所谓,问题是蹴帝呢?你这虽然挂着天命,于情于理你不能不给他脸啊?你再今非昔比,他也在你上面,而且就算不太正经,他到底还是占着个帝字。”
召赞哂道:“高大人你误会了,我这些裁判确实是人才不假,但是他们没有级的,他们不归足协管,换句话说,他们是野哨,他们是绝对不会去执法职业比赛,甚至都不会参与稍微高规格一点的野球比赛。”
高森有点捋不明白了:“这样也行?那他们这个算什么?”
“这么说吧,不知道高大人以前看不看老一点的历史剧什么的——”
高森不爽他把自己当文盲:“我还是有看什么x朝的这些情——”
召赞拍掌笑道:“正合适!我们就讲这个x朝后期,类似于一些级别很低,但她做的事情权限很高,别说常江,就是蹴帝自己也不能干涉。微趣暁税 耕辛罪全用这个世界的规则,大概就是绝对正确,你看上升到绝对正确的事情,你非反着干的话,就会很接近亵渎这种级别的雷区——比如我亲自试验的刺杀北朴南卫的整个过程就是这样,只要他们跑偏,那就只能被我们宰,但要是方向始终正确,倒霉的就是我——”
高森不耐烦地提醒他:“你扯远了。你这裁判的事情还没说清楚!”
召赞又赔笑道:“我能这么笃定的话,是因为有直接受益。这些裁判从小黑屋捞出来的那一瞬间,我的领主权限就有明显提升,等到他们正式在各地上班,那我的权力扩张就更明显了。”
高森这下明白了:“怪不得我看这裁判给我感觉怪怪,原来就是他的尺度我接受不了,但是隐隐觉得在细节上挑战他仿佛很不占道理。”
召赞这回是真心佩服高森了:这老几把登见风使舵的直觉好像是有些门道啊?站队上估计绝不会失误。
“您看得真准,他要是在执法过程中,谁和他起争执,场上的还好,场外的会遭什么天谴完全随机看个人造化。”
高森想起前不久社会舆论炒的一个草根裁判被打进医院的新闻:“那要是他被什么替补或者教练给打了,估计都会被雷劈死吧?”
火把洞内,花猪显然比珠珠更惨,都没怎么耽搁直接送去回收站。
边线外,扒了摸叹了口气:“销魂蛋你不适合再呆下去,下来吧!”
销魂蛋如梦大赦,还要装得不情愿:“扒哥你换我咋子,我要帮花猪弄回来,狗日的杂种——”
“你再哔哔,真让你打全场。”
销魂蛋赶紧闭嘴。
“关老师,现在不得不借助您的力量了,烦劳您换回我们的第一套球衣——”不给他回答的机会,转头喊话:“梦郎!你上!换销魂蛋!”
“我们现在的阵型这样安排——门将梦郎,中后卫田崆倜,关希篝,左后卫佳皇,右后卫帮主,中场奶茶,钱歌,边前鬼鬼,王秋梅,中锋朱引!就这么去打!”
朴鹫立刻就听出不对劲:“等一等!”
主裁也在同时友情提醒:“你还没换这个受伤的人呢,少一个。”
扒了摸摇头很淡定地说:“不少了,花猪还健在,我们就这样把他的命打回来。”
主裁不甘心:“你要想清楚,不要意气用事喔?现在下半场才刚开始,你就10打11的话——”
朴鹫比他更急:“扒了摸你疯了!”
连销魂蛋也挂不住脸:“扒总我还可以踢,你就让我刚完!我刚才开玩笑的——”
主裁借坡下驴地帮腔:“是啊,是啊,他不下刚好啊,就这么办吧!”
扒了摸看着销魂蛋道:“你刚才没有开玩笑,你只是关键时刻没敢开腔。没事,你在上面也帮不了什么忙——裁判,我就这么办,我交代几句可以吗?”
主裁叹道:“好吧,你长话短说。”
一时间连同替补席的人都聚拢起来,朴鹫还不死心,扒了摸便说:“朴鹫,你闭嘴。”
对上他冷酷的表情,纵使是天下第一智者也有点犯怵:上次看到他这样还是在初见的时候聊到魏廿皋烧他爹的血海深仇。
于是朴鹫放弃了:听他要说些什么吧。
“我